从那天开始,我在五条家呆了整整17天。
我几乎就没出过这个门,真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去的最远的地方,就是庭院里那个吊椅,而且次数还屈指可数。
在这真的什么都不缺,电脑,电视,冰箱,卫生间,饭不用我做,衣服不用我洗,缺什么了挥挥手就有人送来,只要有手机,我真的能在这住到天荒地老,所以出去干嘛呢,接受太阳紫外线的照射然后加速我皮肤老化吗?
侍女们一开始还行,不干涉我的个人选择,后来不行了,不知道脑补了啥,坚决认为我是因为五条悟不在所以开始寂寞了,无聊了,不开心了,最后乃至抑郁了!我就很无语,不不,不是你们想的这样,我真的只是单纯不想出门而已,你们不用给我找心理医生!!但是架不住她们热情似火,激情四射,于是每隔几天就来给我检查身体状况的家族医生开始各种巧妙盘问我心理状态,简单几分钟的身体检查硬生生变成长达二十多分钟的心理治疗,我:
“……”
算了,不挣扎了,挣扎不过,人家也是好心。
实在无聊了,偶尔出个门溜达溜达,就在这一片碧绿的院子里。伸伸懒腰,看看风景,玩玩吊椅,晃悠半小时后下来就准备回房间了。其实我也想过,如果屏退下人,自己独处,给对方制造下手机会的话,我是不是有机会会再收到那讨人厌的信?但想想还是不去找那晦气受了,去干嘛呀,被嘲讽,被贬低,被瞧不起,被说我毁了五条悟吗?我是受|||虐狂吗?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要受|||虐我也只受五条悟的虐,你们这些讨厌老头算个啥。
所以有天晚上我和五条悟打电话,我跟他说,我这辈子只受你的虐,五条悟在那头:
“嗯?”
他大伯经常来看我,总会给我带一些从外面买来的各种各样的小玩意儿。今天是个小摆件,小礼物,明天是个非常享有盛誉的京都名吃,有天他还给我打包带回来了一份鳗鱼饭,还是双倍鳗鱼加猪排,分量大的我足足吃了两天。
老婆婆也经常来看我,她总会给我带一些她亲手做的点心。樱饼,羊羹,蕨菜糕,好看又好吃,一点也不输外面那些什么各种百年老店,我时常控制不住我的嘴,所以常常哭着下秤,然后决定明天再也不能吃了。
五条悟忙过开头那一阵,也能抽空回来看我了。有时候给我带个小蛋糕,有时候给我带来自出差地的伴手礼,瞬移真的很方便,得以让他跨越那么远的距离从东京来到我身边。他经常晚上才可以回来,回来时身上裹挟着浓浓的凉气,有时在我即将入睡时回来,有时在我早已陷入沉沉睡眠时回来,如果我睡了,他就脱掉外套,换好衣服,轻手轻脚上床,然后搂抱住我,如果我没睡,他就故意穿着凉凉的外套来抱我,我使劲挣扎,他毫不费力地收紧箍着我的胳膊,不让我跑:
“你说的这辈子只受我的虐什么意思,嗯?”
然后我这个可怜的被豢养的毫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被家主大人狠狠凌|||乳了,呜呜~
在我的伤没有完全好前,他是不会对我做到最后一步的,但是我有嘴,他也有嘴,他会让我对他做些什么,他也会对我亲自做些什么。
绝丁页崩溃之间,我有那么一瞬,想告诉他我知道你干什么了,但我一想到,老婆婆说他爱我,在乎我,他对我付出了前所未有的认真和真心,我就忍不住和他十指交握,随便他对我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想哭,想叫,想求他放过我,但我始终会忍着让我仿佛下一秒就能死过去的那个感觉让他弄个尽兴。我很想哭着对他说那三个字,但我说不出来,嗯……不,或许我说出来了,但他听不懂,因为我用的是中文,他抬头看我,问我刚刚在说什么?
我摇摇头,嗡嗡着脑子,湿着眼让他继续,别停。
然后他又出国出差了,一走就是一周。
这样的生活早习惯了,没办法,谁让他是五条悟啊。但肯定也不可能完全习惯,拜托,谁喜欢动不动就和另一半两地分开啊。五条悟会隔着时差给我打电话,我也会隔着时差给他打电话,煲电话粥,对着镜头么么么,有时他身边的七海先生会一脸无语,我哈哈笑,五条悟也哈哈笑,他用胳膊去搭他肩,面无表情的七海先生毫不留情给他打掉。
这两个男人去了欧洲,背景满满帅男靓女,fashion极了,好看极了,我恨恨地咬被子,该死,五条悟你小命真好,到底是去出差还是享受去了,五条悟长长“诶?”一声,墨镜微微往下一弄,蓝眸隔着网络静静注视着我:
“难道我还不好看吗?难道我不比他们还好看吗?”
“……”哼,我让他回来的时候记得给我带巧克力。
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鬼任务,原定一周就能结束,又硬生生拖了三天,说是不好处理,因为涉及国际问题了。
我在床上撒泼打滚,啊啊啊我受不了了,亲爱的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饥ke的小pus*y急需你的滋|||润,with your mouth!五条悟在那边无语极了,说你给我乖一点,不然回去我一定好好收拾你。
然后我对着摄像头就开始脱库。
结束的时候,我抱着五条悟给我从公寓里带过来的抱枕不松手,整个人无力极了,浑身使不上劲,五条悟也靠在床头不想动,在屏幕里对着我微喘。我说我想你了,I wanna su*k your d**k,五条悟说给你吃个够,等我回去。
我的也给你吃个够,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