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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第148章.暗中安慰.张意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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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霍将夜心里多少是知晓女侠估计也还在,比试才刚刚过半,于是也没舍得离开,还打算再多看几场,于是又回去了那比试台,说巧不巧,也是凑巧。

只是这不看不知晓,一看吓一跳,霍,还正好第一轮就到那叫念酒的家伙是吧!赫赫,让他好好瞧瞧这家伙有些什么本事。

霍将夜还没来得及邪笑几声得逞,然后就是越看越觉得不得劲,咋这家伙先前在自己面前这么强,如今怎么感觉和个菜鸟似?豁!连对方都打不过,也是真菜……好吧自个也菜,不过起码他活着啊,哈哈哈哈!

那小人得志可谓是胜在舒心,好歹是出了一口恶气,甭管啥同盟不同盟的,和自个也没关系,咋来也不慌。

还没等过多怀疑,就看到那乌压压在太阳底下发光的几个虫顺着那比试台的台阶上爬着去,给霍将夜吓的头皮一阵发麻。

豁,这什么东西,比试还用虫子?和识汝有的一拼了!

下意识回头望向识汝,就见他幽怨的模样,显然是先入为主的印象。

霍将夜只得干笑了两声,拍拍肩膀安慰到:“咱没说你吧,那人怎么能和你一样呢,他们那都是些什么下三滥的手段,呸!”说着还唾弃起来,好似要努力划清界限表示他家小主人可不是这样的人!是吧是吧?

眼下还在嬉皮笑脸,一时间午间过去也忘记用那符箓,适才想起来,也让识丁帮忙又点上一张,放大了不少。

只是在看到对方比试的脸,才蓦然惊觉,这不是刚刚和他们碰面的那人吗?

还没认真看,霍将夜现在才发现下面看比试的里边藏着那两人,看着就是在动手动脚的模样。

豁,赶巧都认识,也是有看头了。

大概觉得他们几个都不是什么好人,霍将夜也是看着心安理得的,就是那虫子有点吓唬人就是。

还心想着那毒虫有那么毒吗,那念酒也不至于这么弱吧?

就听闻识汝最为在行清楚的解释:“红麝虫、食血蛊,常在阴凉之处长居,习性偏好日光滚烫,形似蜈蚣,浑身血红,其躯干可用做针孔□□,血带酸烂,不甚碰到就会皮肤溃烂,入毒极快。”这样一来的百科全书似解释就有了。

霍将夜也觉得这些个虫子是真厉害,没见识汝继续问下去,也是好奇,“那那个白塞地……哎哎哎,飞起来了,我低天捏。”眼看着那密密麻麻还在爬阶梯的飞起来,可不得吓人。

那万一弄到眼睛里面也是不敢想。

这样的情况就连那识汝都瞧得出,“那人很危险,他是入毒了,能运毒涉功,刚刚的掌里边能带毒隔传。”

其实刚刚识汝就觉得有点莫名,毕竟用毒除了外域的,这玄轩的毒素基本上不多剧毒,而且通常也都是用另外的法子施展,眼下这种有点类似毒人药蛊的,连自身都涉及□□,怎么思索也都不是三言两语能够了然的。

“和我们的有点偏向,但是类别更全。”识汝的毒他自己心里有数,说着间也是将自己携带着的几管拿起来打量了一二对比考量,毕竟自己只是单一的各类毒虫而制,从不会说让这毒养人,或者以身试险养毒,这种行径是为狠厉,对外人也是对自己。

而且就算是用了那不同寻常的符箓还能强盛,这应该就是他们道长的事情了。

有这个财力还能专研耗费时间,几个关联间识汝就能够明白,“这几人应该是专门研制的道长,应该算是你们这处的毒宗,只是我没想到玄轩也会有这样的情形。”

“真厉害。”说道也不咸不淡评价了一下。

“会死人吧?”霍将夜虽说的确不喜欢念酒这家伙,两次三番都都打搅自己,但是这要是在自个眼前挂掉,怎么说,心里也是有点复杂的。

“不会,他有武功,不轻易。”识汝这样的平静态度,是见识过大风大浪的。

哦,天呐,霍将夜有时候就没有这样的心情,哎。

没等惆怅,识汝也就瞧了一眼:“小主人放心吧,估计不会死,起码不会眼下就死,距离毒发蔓延全身还有些时间,可能回去路上吧。”还有点遗憾的样子,估计没有亲眼看到是有点可惜。

要不要算的这么准啊识汝,霍将夜可没说自己担心他,只不过是看在他和自己女侠认识的情况下,要是死了待会自己不好解释。

不对,自己解释干嘛?和自己又没啥关系!

霍将夜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还没等开口就看识汝一副看透的态度,“我知道了,小主人,你应该是喜欢而不自知,只是借助女侠之举与他见面,不用说了我理解,在别域这种情况很正常。”

“要是他死了我会为小主人拖回来的,埋了或是葬了都听小主人的。”要不要这么一本正经说这种恐怖的话啊,霍将夜总感觉自己跟不上时代了,果然还是他老了。

连辩解的机会都不给他,好在眼下当务之急是先看局势如何,“你这说啥呢。”

霍将夜说不慌是假的,毕竟多少还是有点熟悉吧,可能是因为那个脑子里边忽然传来的声音不大想让对方嘎掉吧?

只是一瞬,见他们好似交谈几句,霍将夜就看到这家伙忽然就暴起了,这忽然厉害起来也是不得了,只是这样真的不会……

“会的,运用功力武义会顺着脉搏血流加速运转,毒发更快,估计还没等出了同盟,他应该就要绝命了。”识汝依旧是一本正经的模样。

“哎,真是可惜了,他纵然可恨,但年纪轻轻……我会为他烧香的。”这下霍将夜也是跟着他一块哀悼起来,人家还没死好吧?

估计这事情要被知晓了,也该是不知如何作态了。

而后事情迎来了转机,一下局势就变了。

听着好似答应了什么,什么什么再试,加试?还比?哦哦、有解药啊,看来这家伙认识的人不少嘛。

他也不知晓自己紧张个什么劲,总归好像没啥事情了,霍将夜也就轻松了,这给他吓得,估计没啥事情吧?都有解药了。

话说那酒配药没副作用吗?嗯嗯,和自己没啥关系。

见他们离开后,霍将夜才长舒了一口气。

“没啥没啥,不就是身临其境,给吓着了嘛,你家公子我什么没见过,就是没见过死人而已,哈哈!”说着也轻松下来,估摸着之后也没啥事情了,这同盟咋这样惊险,看着人都给紧张起来,看来这活不好干呐。

“小主人,您应该过不了多久就会见到,加试的考核是很难的,基本上十个进去加试,九个躺在里边,还有一个估计能留个物件给找出来。”识汝也不知晓是有意看自家小主人这样的担惊受怕,刻意提醒道。

“但是消耗的人力物力太大,估计不太有人愿意拉。”啊?啥,还没结束?

识汝还没等他开口就接着道,“刚刚那道长蛮厉害的,他们认识,应该会给拉出来,您放心好了。”

什么?这是告诉他迟早都得挂吗?哦哦,挂了就挂了,和自己没啥关系。

但是,嗯,考虑到自己脑海的那道声音,霍将夜还得迟疑一下。

叫自己多结交一下,然后人家都死了,这怎么搞,这应该不能怨我了吧?他自个闹腾死的。

但愿吧,希望他不是啥重要人物,自己这又不会是一本书你说是吧?就算是对方应该八成也不会是主角吧?算了算了,等会下去看看吧,要是之后真年纪轻轻英年早逝,那自己感觉还蛮可惜的。

毕竟同是天涯沦落人,本着诚信忠厚友善的想法还是帮帮忙吧……于是这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这边的事情是解决完了,但是另外一边的事情也是需要担心的。

毕竟人与人之间的成见是不同的,处境与身份也有所差异,姑且有人关切他,纵然是关系不好不知晓的情形还人有够多番关注,而张谦许与张意叁这里却不同了。

他们本就是抱着宗门的身份而来,立于同盟之中与那诸多宗门似同,皆是为了给本宗门争光。

而玄轩当中、单是繁都的小宗门户已有百余,世间广瞭,各洲多宗门望族,能入比试当中的也不过是几十余宗,大费周章才能有一次前来的机会,这等机遇可谓是不可语以一同,虽不必大宗门那般的出众优势,人才广茂,却也是极好的。

但令张谦许不明的也就在这处,明明宗门当中有那么多杰出优秀的弟子,为何是派自己与师弟一同,心中疑虑几日,转念一想,张谦许也觉得自己妄自菲薄,毕竟宗主所言定然是给予厚望,自然不可辜负宗主之意。

他曾经就曾与宗主协同帮忙,虽眼下许久未掺和期间,却知晓建立宗门不易,更知晓要维持下去的艰辛苛刻,与其交集涉及之困难,这一朝一夕,他每每心中感慨,更知自身安于天地广阔,立世道之沧桑。

因而此次前来,唯恐旦夕祸福,因而多留准备。

纵然是几十里的路程,却犹如耗费了数年布置,只为此刻同盟之行。

张谦许在此次前来时就早已经立下誓言。

一则要护好师弟,也不能令其太过慌乱,应敌比试之时也需多加关切照拂,二来自己也清楚自己的实力远不如在场的诸位,若是想要轻而易举就赢得比试可谓是夸大其词,更何况要做到最好拔得头筹更是天方夜谭。

但有的事情总是不能由他们选择左右的,被寄予厚望就意味着他们所担负的期望与责任,他们所承受的与付出并列。

因而无论是粉身碎骨,或是沟壑填平,亦或是如何不甘自负,也都需有着一试的胆量。

比起同盟之中的人际纠葛和笑里藏刀,与其在乎那些外物景色,纵然是在千帆时过之中,也曾瞭得那志,张谦许在看着同盟之中的人与景稍许出身,但身边的师弟却早有些忐忑不安。

早在先前比试时,他就有些担心,只是眼下随着时间愈发的靠近,这份忧心也就愈发的惶恐,好似只有与师兄贴近些才有安全感。

张意叁是他的师弟,但是他在这里也只认识师兄,知晓要参与比试,却对其余的一概不知,也尚且不明,也许是自己的胆怯,也许是自己从始至终都不愿意逃离自己的安全港,所以只能依靠着,学不会一个人那般成长,也承载不了什么。

而且这种情况,还有下一轮比试就要到自己了,还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还不明白比试究竟会有什么样的事情发生,张意叁其实也是很紧张的。

“师兄……待、待会轮到我了,怎么办啊?”要是没有通过,要是对方太厉害了,自己这么弱,也不会什么努力,万一被得知瞧见,回去之后也要受罚了,他不想成日在屋子里面什么也干不了,但是出来好似也做不到什么。

“无事,有师兄在,你尽管放心。”张谦许只是回眸瞥见师弟的紧张神态,只是将手放在他的手背上宽慰,实际上张谦许自身都难以估量而后的比试,但在师弟面前仍是一副宽和随顺的态度。

观察周遭的动向,张谦许知晓他自然不能乱,至少在师弟面前不能表现出来,更无法伪装。

此时此刻如若连他都暴露了自己的弱势,那么师弟也会更加为难。

本身这种比试就是实力为上,但他们所处所学在眼下这种地步更是难上加难,在看过诸多天才杰出比试,也愈发知晓自身的浅薄与缺陷。

然而距离师弟的比试也在观望,还有一轮便会轮到。

这种紧要关头,最好的还是尽力安抚,而其他的则是靠天地人胜,如若是遇到与他相差不多的,说不定也是有赢下的机会,毕竟他们这样的宗门弟子多少都是半斤八两,参差不齐却还算较明。

如若遇到真的有些真才实学的才干,那么胜算也不会大到哪儿去。

其实这些都是早已经笃定的,但总归还有机会,时机还未摆在面前的时刻,一切也都尚有可能。

在这轮比试结束,下一轮的锣鼓敲响,张意叁还是回头看了一眼师兄的态度。

大概在他的心目中,如果师兄在,起码能够稍微安心些,当自己的手被他攥着的温度传来,好似也逐渐顺着手背流淌入心,师弟知道他会看着自己比试,就好似自己背后也有足以令他安心的人。

但张意叁也担心自己万一失败的后果,那种代价和成见是自己不想看到。

其实师兄早前就屡屡与他说过,失败并不可怕,毕竟同盟之中天赋者甚多,他们能够前来做到,能够走上台比试,就已然比得过大多数人。

只是越优秀的人和越努力的人比起来,也会显得更难,所以此刻才会使他这么紧张。

所以,自己也没有那么差劲是吗?

就算表面很少有时候敢主动开口,常是安静缄默的听周围人讲话,或是听着他们所述说的一切,而后再是师兄出面,替自己解决一切的危机和风险,就好似危机的防线巩固,竖立在身前,就无需担心什么。

到底是脸皮薄的,虽然的确是看不上他师兄,但还不至于瞧不上他,性格内敛又不是什么坏事,他也知道,所以该义气的时候仗义,该正式的时候也会出言。

而台下的张谦许见闻,只是在心中默默的念叨,信任于师弟。

毕竟此前他与师弟认识多年,不会不知晓,只是越是清楚他害怕什么,就更加明白他拥有什么,是害怕失去,还是害怕得到,而张谦许一直都相信怯懦的人拥有更加强大的力量。

他能够看得出师弟的真实面貌,也知晓自己的性情秉性也都有着很大的差异。

师弟在自己面前可以显露活泼与热情,而自己也能够在师弟的面前稍微得以喘息,不必成日维持着那份恭顺谦和的态度。

其实张谦许并不喜欢自己的名字,除了这个姓氏是由张宗主赋予外,谦许谦许,他太清楚不过,自己深知这所谓的谦许如何作,也因而遭遇了什么。

其实像他们这样的人,在别人眼中不足为奇,但是已然比大多数的百姓好上许多,无需在乎身外忧患,也不必担心衣食冷暖,甚至后来还能够入道修炼,这一步步的逐步朝上,期间所见证的硕果累累,也许是好的,也许也带着些残缺。

比起人无完人,人的本性是缺漏的,不会全然如同自己所思,他们既无那般天赋,只能勤勉,可惜日月依旧轮流交替,而强盛天赋者则可以凭借自身的气运而造就,他们则会因为过于勤勉而感到心有余而力不足,这就是天赋体能之间的差异。

如若真的这样,他们会后悔,这次的机会千载难逢,是你我都清楚不过。

因此没有什么好害怕的,不是吗,我们等待许久,到如今才有这么一次机遇。

其实张意叁这个性格不是从小就是这样的,在师兄和宗门熟识之人的面前他的确是热情又活泼的,而且还很灵动聪慧,但是一旦接触到外面的人,就会感觉很呆,僵硬,浑身不自在。

大概也是原因在于小时候和外界的人接触,然后被嘲笑说自己有爹没娘,那个时候宗门也不算富裕,才刚刚起步,所以也有很多人瞧不起或者闹笑话。

大概也是从那个时候养成的性格,不过因为放松的时候还是很独特,大概也就是这样,他们都清楚彼此之间的特殊,越是害怕,就越发能够清晰,究竟在害怕什么,究竟在胆怯什么。

纵然是站在台上,张意叁也还是朝着师兄这般有些害怕望来,见张谦许略微低垂,而后才扬起一副宽慰欣然的模样,也是鼓舞着让他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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