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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番外2 鸡鸡变小鸡[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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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房间。

喻鹤是被刺眼的阳光晃醒的。

昨天回来得太晚,窗帘没顾得上拉,光从室外透过落地窗照进来。

这个世界的大致走向还是和现实一样,喻家在他高考后垮台破产,喻黎拿着从喻家薅的启动资金和林知远合办了个公司,虽然出发点是为了当个甩手掌柜,但在前期还是没能幸免,连同他和刚毕业的林贺一起被林知远拉去当苦力,几人忙得焦头烂额。

终于好不容易公司稳定了,喻黎立刻拍拍屁股,毫无心理负担地把公司扔给林知远兄弟,自己拉着喻鹤甜甜蜜蜜去度蜜月——度蜜月也是喻鹤在看完《恋爱101招》后提的,喻黎最初纯粹只是想在家里瘫着收钱。

度蜜月的地点是两人挑选很久(喻鹤挑)后掷飞镖(喻黎掷)选中的——一个有巫术的世界。

结果第一次出“国”,缺少经验,定位没定好,两人从天而降砸破了女巫的木屋,又因为没备够当地货币,两个本该甜甜蜜蜜度蜜月的人最终被扣押下来,苦哈哈干苦力用工资抵债。

一直到昨天才终于还清债务,其中喻鹤作为女巫认为的人高马大就该多干活的标准苦力,加上为了掩盖内心的心虚——他从女巫那讨要了个好东西,女巫毫不客气将其也算进了两人的夫夫共同债务里,喻鹤干得格外卖力。

砍柴搬柴火搬木头搬药材……半个月下来,喻鹤甚至都觉得自己的肌肉整体膨胀了好几倍,吓得他一得空就赶紧放松肌肉,捏捏这捏捏那,试图让鼓起来的肌肉捏小一点。

喻黎在有次去看他们篮球赛的时候说过,不喜欢太夸张的肌肉,恰到好处就好了,太超过就腻了。

喻鹤深以为然,并时刻注意自己的肌肉长势。

债务还清了,两人也没有继续度蜜月的心思了,身心俱疲地回来,收拾好自己倒头就睡,自然谁也没想起拉窗帘的事。

喻鹤被光晃得皱眉,下意识抬手想盖住枕边人的眼睛,替他挡去恼人的阳光,却摸了个空。

睡得太久脑子还不清醒,喻鹤茫然地又抓瞎摸了几下,都没找到人。

我哥呢?

难道他回来前偷偷在女巫门前留言板上写差评说她压榨员工被发现了,女巫为了报复他把阿黎扣在那了?!

……不对啊,他明明记得昨晚回来还费尽心思把下了药的牛奶给阿黎喝下去了。

胡乱猜想着,喻鹤感觉胸前的衣服被轻轻扯了下,心里想着别的事没在意,直到胸前的特殊部位被猛地揪了下,他瞬间吃痛地嘶了声,撑起睁开眼,“哪个刁民——”

但在看清揪他胸的是什么后,后半句话瞬间没声儿了。

“……”

他缓慢地眨眨眼,抬手揉了下眼睛,再看过去——眼前的场景还是没有变化,神情恍惚地闭上眼,手再次抓瞎摸了摸自己手臂的肌肉——还是原来的大小,又睁眼看看周围,还是原本的大小,终于放心下来。

吓死了,差点以为他被女巫施咒变成肌肉怪兽了。

既然不是他的问题,那只能是……

喻鹤鼓起勇气睁开眼,把视线落到盘腿坐在枕头上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他的缩小版喻黎身上。

乌发原本乖顺地垂着,但又因着主人刚刚费劲从床上爬到枕头上,有几根不听话的头毛胡乱翘起来,脸颊也是运动过后自然地泛红,跟只小手办一样坐在那,仰起头,乌黑的眼珠子水汪汪地望着自己……

一眼。

两眼。

……

喻鹤红着脸挪开视线,眼神飘忽。

好、好可爱……

好可爱。

“……不管你现在想什么,都立刻给我住脑。”完全了解某人尿性的喻黎一看他这死动静,就知道他没想好事,手捏紧盖在身上对半撕开的纸巾,半眯起眼警告地看他。

但因为实在太小只了,眯眼板脸的,嘴唇微抿,脸颊鼓鼓的,更显得可爱了。

喻鹤强忍住伸手捏他哥脸颊肉的冲动,他数不明白从他醒来这短短几分钟里,他已经说了多少次可爱了。

但面上是一点不敢表露的,从床上坐直身,又把喻黎小心地捧在手心,心都软成一片了,面上还要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我是在想该怎么办才能让你变回去,一直这么小也不是办法。”

喻黎伸手拍开他不老实的手,自己把纸巾又往上提了几分,闻言狐疑,“不是你干的?”

喻鹤:“?”

喻鹤瞪大眼,眼中的冤宛若下一秒就要指着天指着地倾情出演《窦娥冤》了。

刚想好词要发作,喻黎不急不缓道,“走之前我看到你从女巫那接过了东西,不是这个的话,那是还有别的?”

喻窦娥心一紧,闭嘴不说话了。

-

“衣服来啦!你一个人真的可以吗?要不要我帮你呀?衣服会不会磨皮肤啊?我已经买的最贵的了。”喻鹤拿到加急送过来的玩偶衣服后急哄哄地冲进房间,蹲下身把衣服用食指推到喻黎身前,捏着声音问。

“……不磨,不用,我自己可以。”喻黎从殷勤的喻鹤手上接过衣服,顿了下,还是皱眉抬眼,有些不适应地开口,“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说话?”

“我怎么说话啦?”喻鹤下意识反问,说完自己也反应过来,不好意思地后退几步,转过身让喻黎换衣服,耳朵红彤彤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看见你它自己就夹起来了。”

就像人类在路边看到很可爱的小狗小猫咪时,就会控制不住蹲下身变夹子发出嘬嘬嘬的怪声,完全本能。

穿好衣服后,喻黎终于感觉自在多了,坐在喻鹤手掌里被他带出卧室。

“这是什么?”喻黎看着喻鹤拆开的玉制的小勺,眼熟的外表让他有些抗拒地伸手推开,不让小勺靠近。

喻鹤心虚地摸摸鼻子,小声哄着,“太突然了,就算是最小的勺子你也不适合,只有挖耳勺了……”

喻黎闻言眼眯起,喻鹤立刻挺直背,语速加快解释,“送过来的时候消过毒的!我刚刚还擦了很久!是玉的!很干净的!没有被别人用过!等我定制的勺子送到了立刻就换掉它!”

一番争论后,喻黎还是勉为其难允许了喻鹤用这个特制勺子喂他喝牛奶——小手办版喻黎出现太突然了,喻鹤还没想好食谱,只能用最不容易出错的牛奶喂养。

温饱都解决完了,按理说今天应该就这么在家里猫着,别被其他人看见由此又产生不好解释的误会,直到找到解决办法。

但喻鹤把喻黎小心放到沙发后,自己又回卧室重新换了件西装出来。

喻黎挑眉,“你要出门?”

喻鹤理所当然地点头,“毕竟公司也有我的一部分责任,我们出去这么久,总要回去看看的。

“哥哥现在这样,让你一个人待在家里我也不放心,还是辛苦哥哥陪我一起去公司一趟吧。”

说着,又弯腰把喻黎捧起来,小心翼翼放进自己胸口的口袋里——很难不让人怀疑他特地换了身衣服就是为了这一刻。

喻黎轻呵了声,翻了个白眼。

八百年不去一趟的,跑路的时候比他还积极,现在倒是又“心里有公司”了。

喻鹤想要炫耀的心思两人都门清,但谁也没说破。

说起来,喻鹤现在变得愈发肆无忌惮的样子,大部分都是喻黎惯出来的。

-

公司。

“哇,好可爱啊——”

“这是boss的小手办吗?好精巧啊!我也想要一个……”

“我可以摸摸它吗?”

“谢谢,谢谢……只有一个谢谢,不可以摸。”

喻鹤揣着喻黎小人大摇大摆地巡视完整层楼,收获到每个员工对坐在他肩上的喻黎的夸赞和对自己的羡慕嫉妒恨后,才满意地来到林知远办公室。

“进来。”

喻鹤把门带上,“知远哥,林贺不在啊?”

林知远从满桌的文件里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没好气应,“跟你们学的,跑了。”

喻鹤和坐他肩上的喻黎同步摸摸鼻子。

把手上正在处理的文件过完,林知远才合上,抬眼看独身一人过来的喻鹤,“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又有什么事——这是什么东西?”

眼神落在喻黎身上后瞪大眼,文件也不管了,嚯一下起身走到喻鹤身边,十分好奇地想伸手摸喻黎。

离喻黎的脸还有好几米就被喻鹤啪一下拍开他的手,不满,“放尊重点,什么什么东西,这是我哥。”

手背被拍红的林知远:?

林知远:“你脑子抽了?”

喻鹤找补:“这是我哥的手办啊,看不出来吗?明明这么可爱。”

林知远表情一言难尽,“这么明显,我又不瞎,我是说真人都在这你还做个手办……等等——”

林知远突然眼睛放亮,一脸八卦凑近,语气还有些兴奋,“你是终于被你哥甩了?自暴自弃?睹物思人?”

喻鹤跟听到什么脏东西一样,瞳孔地震,一把推开林知远,难以置信,痛心疾首,“好歹毒的心肠!”

林知远:??

“你果然就是嫉妒我跟哥哥年纪轻轻就财富自由还有十分优秀的伴侣和一段十分美好的感情!难怪你见不得我们好!你果然居心不良!居心裹测!”喻鹤越说越气,“还有你弟!也是你派来的吧?!派过来离间我们的感情!”

林知远:???

离谱到喻黎没忍住抬手揪了把他的头发,喻鹤差点没忍住发出痛呼。

在喻鹤第十次炫耀他的哥哥版限定手办的时候,终于被忍无可忍的林知远赶出了办公室,林知远后面还写了张纸贴在办公室门上。

【喻鹤与神经病禁止入内。】

被林知远赶出来,喻鹤揣着他哥溜达回自己的办公室,在这里喻黎终于不用装手办了,却被喻鹤秋后算账,“哥哥刚刚为什么揪我?你心疼林知远?还是——”

就当喻鹤要说出更加无理取闹的话时,喻黎面无表情看他,“是居心、叵、测,po,第三声,不是裹。”

喻鹤的声音戛然而止。

喻黎:“……”

喻鹤:“……”

喻鹤:“我刚刚有说错吗?”

喻黎:“你有。”

喻鹤:“……”

喻黎:“……”

耳根红红的喻鹤啪一下扑到桌上,盖住脸,耍无赖,“我没有。”

喻黎也不跟他争,垂眼看了眼趴桌上的幼稚鬼,突然想起件事,“你不是一直想写一本关于我们的书吗?”

喻鹤在前段时间不知道发什么神经,一直缠着他要两个人一起写一本记录他们甜蜜爱情的书,但结果可想而知——被嫌麻烦的懒蛋十级的喻黎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这次旧事重提,喻鹤唰一下抬起头,希冀地开头,“你同意了?”

喻黎礼貌微笑,“我只是想,真有这本书,那这本书的书名应该可以叫《我和我的文盲男友》。”

丈育鹤默然不语,几秒后发出小学鸡の控诉,“你这是学历歧视!”

喻黎保持微笑,眼神怜悯,“我这是智商歧视。”

-

当天回去,喻黎看了眼正好心情哼着歌垫衣服的喻鹤,一天下来的猜测终于得到证实,伸手扯了下喻鹤的头发,“你好像一点都不急,早就想到解决方法了?”

喻鹤被扯头发原本还嘟嘟囔囔想撒娇,抱怨喻黎不怜香惜玉,听了喻黎的质问后卡壳一瞬,眼神飘忽,“我、我……”

我了半天也没想好怎么编,先被不耐烦的喻黎又扯了下头发,冷声开口,“说实话。”

喻鹤立刻正襟危坐,老老实实垂着头,打算交代罪行。

可还没等喻鹤坦白从宽,解药先一步到了。

半空突然展开一个魔法阵,一瓶形似化学药剂的玻璃瓶从里面吐出来,正好砸到喻鹤叠好的衣服上,咕嘟咕嘟带着整齐摆好的衣服滚下沙发——喻鹤刚刚的五分钟全部白干。

魔法阵滞空了几秒,又吐出一张捆好的包装精美包裹的羊皮纸。

喻鹤认命地叹了口气,把衣服和解药捞起放好,解开捆在上面的红丝绸,展开羊皮纸,喻黎也坐在他肩膀往下看。

【Darling,穿上我给你准备的衣服,今晚不见不散~】

十分暧昧的话,落款处还有一个红艳的唇印。

喻鹤:?

喻黎:?

还没等问号二人组反应过来,魔法阵又出现了。

一股吸力把羊皮纸连同喻鹤手上的丝绸都吸回去,又吐了另一张扔下去。

女巫的声音随即响起,毫无诚意地道歉,“魔法阵吐错了,这个才是给你们的。”

这次的羊皮纸明显就简陋多了——体现在羊皮纸甚至没卷起来,写完就直接被主人匆匆扔下去了。

喻鹤刚拿到,羊皮纸就大喇喇展开,上面只有龙飞凤舞地几个大字。

“整二千金币,不赊帐!”

迷药和解药竟然还分开算钱!

喻鹤一边心里吐槽两头吃的黑心商人,一边低头检查女巫给的解药。

玻璃罐表面贴着一个很明显的标签纸,上面却没写剂量,只潦草写了句“祝你们有个愉快的晚上~”

——显得十分不靠谱。

要不是两人都知道女巫在那个世界的地位,解药就算拿到手了,喻鹤也不敢让喻黎喝的。

恋恋不舍地又看了一眼缩小版的喻黎,喻鹤磨蹭地拿出定制的小勺,一点点把药舀出来喂给喻黎。

好在玻璃罐不大,只有喻鹤两节手指高,不然喻黎就是喝撑了都不见少的。

喻黎只喝了一半就抵住喻鹤的手,“不喝了,留一半。”

喻鹤不解地低头看了眼解药,又抬头,困惑,“留着?”

这不是用来解他下的药的吗?留着以后也没用啊。

喻黎笑了下,意有所指,“放心吧,留着总能用上的。”

喻鹤的心打突,可又实在想不通,惴惴不安地应下收好。

-

直到晚上,两人才“切身”体会到了女巫的那句“愉快的晚上”。

喻黎倒在床上,脸和眼尾都泛红,隔着层水雾瞪面前不知所措的喻鹤,忍着下腹一阵一阵的燥热,咬牙切齿道,“你个混、王八蛋!”

喝完解药后不久,喻黎就慢慢恢复原来的大小,可一直恢复到原来的一半大小,就再没有变化了,不知道是不是只喝了一半解药的缘故,药效也只起了一半。

随之而来的,还有身体内部的变化,越来越感到闷热,从下身一点点蔓延到全身,难耐的感觉让喻黎的力气一点点丧失。

他是因为谁才变成这样的喻黎心里门清,可喻鹤还以为自己瞒得严实,突然被骂还觉得自己被迁怒了,有点委屈。

但此刻顾不得贫嘴,立刻想要联系女巫,偏偏这个时候女巫断开了联系。

喻鹤此刻也不禁自责,如果不是他去找了女巫要那个药,喻黎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说不定还会危及生命危险……

想到这,他慌神地拉住喻黎的手,一遍遍问。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身体有不舒服吗?有哪里难受吗?有哪里痛吗?”

“……只是觉得热,没有别的感觉,不用露出这个表情。”喻黎伸手拍了拍他的脸,“冷静,在你的世界,她不可能给我们毒药的。”

对……对、这是他的意识世界,喻黎不可能出事的。

喻鹤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再次看向喻黎时却突然屏住了呼吸。

喻黎此刻身上的衣服早就乱了,他精心挑选的外套被扔到一旁,衬衫也被嫌热扯开,露出被衣物挡在其下的肌肤。

喻鹤的视线不受控落在喻黎锁骨上,那里有一颗浅色的小痣,颜色很淡,但只要发现它,就很难再从它身上移开视线。

“……”喻黎不可能感知不到落在自己身上炙热的视线,他甚至知道这条狗在看哪里。

每次被弄得不行了,喻鹤就会寻着味像一条真的狗一样,叼着那块皮肉用犬牙轻轻磨着,直到那块地方泛红,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如同被做了标记,才会心满意足地离开,转而又攻向他的喉结。

好在以他目前的状况,喻鹤是真变态了才扑得上来。

想到这点,喻黎冷静下来,吩咐喻鹤去把解药和羊皮纸拿过来,看看有没有其他被他们忽略的信息。

喻鹤把视线从喻黎身上撕下来,依言去拿。

到手后,两人认真研究了五分钟,才终于在罐子底下看见近乎透明的字样。

【一次一瓶,量不足或过多会有副作用】

【副作用:同“一粒就抬头!缠绵到天明”药丸。】

“……”

都是开过荤的,谁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喻鹤的耳朵通红,视线却禁不住偷摸飘到喻黎被薄被盖住的下半身。

无意识咽了口口水,结巴道,“我、我帮你……”

说着,手就要伸过去了,被喻黎打了一巴掌,又窝窝囊囊缩回去。

喻黎极力压下身体的燥意,冷静道,“出去,我自己来。”

这种药下在男人身上,要怎么把药效散出去显而易见,这种事他自己来就行,又不是手断了,哪里需要人帮。

被果断拒绝的喻鹤一脸受伤,“为什么?我可以伺候好你的。”

最是知道某人在床上的牛劲有多大的喻黎不为所动,冷漠道:“出去。”

像求职的人极力向冷酷的HR推销自己,喻鹤还在苦苦挣扎,继续争取,“我可以让你舒服的……”

然后被瞪了一眼。

喻黎一直强压下去的躁动却突然一瞬间全涌上来,喉间溢出一声变调的轻哼,随即耳边的呼吸声变重,他就知道刚刚一切全白费了。

抬眼,果然和跟闻到肉骨头的狗一样,两眼放光的喻鹤对视上,“……”

或是把他的眼神当做了默许,见他看过来,喻鹤立刻扑了上去。

好在还知道分寸,手撑着床,支起寸空间,低下头一声不吭,眼神询问且恳求地望向喻黎。

对上小狗巴巴乞食的眼神,喻黎还能说什么,轻叹了声,默许地闭上眼,微仰起头。

喻鹤便追着那颗痣细细地舔吻着,喻黎感受着脖颈处的濡湿,眼神有些失神,迷离间听见覆在身上的人道,“我待会儿用嘴伺候哥哥。”

神志瞬间清醒,喻黎抬手揪着他的头发扯了把,语气带着命令的口吻,“等会儿不准用嘴亲我。”

颈窝的湿吻应声停下,过了会儿才传来某人不情不愿地应声,“我会记得漱口的。”

末了还要小声嘟囔句,“自己的也要嫌……”

说完,还不满地用牙齿叼着嘴边那块肉磨了磨泄愤。

……

在喻鹤主动请缨下,喻黎的副作用解了,身体也恢复过来,但两人的反应还没消下去,喻鹤被撵去漱完口回来,又黏黏糊糊地抱住喻黎乱蹭。

“哥……阿黎……”

很心机地压低声音凑到喻黎耳边一声声唤着,手也不老实,跟随者主人的心意到处乱跑,直到把喻黎撩拨得轻哼出声才满意。

“哥哥……我想要……”

喻鹤不停地啄吻着喻黎的脖颈,手指嵌入喻黎的指缝,将他的双手高举过头顶,明明一副强盗做派,语气和姿态却又摆出副可怜示弱模样,哀求着喻黎帮帮自己。

喻黎从爱.欲中睁开眼,眼神失焦,微喘着气,仰着头将吻印在喻鹤嘴角,打湿的头发一绺绺黏在脸侧,配着颈部和肩上的红印,更显色.气。

“……进来。”

但意外发生了。

话音落下的下一秒,喻黎感觉身上一轻,茫然地再度睁开眼,却没看见原本压在他身上的喻鹤,突然想到什么,视线缓慢下移……

跟同样懵然的缩小版喻鹤对视上。

两人面面相觑。

喻黎视线继续下移,看向某个地方。

喻鹤不明所以,也跟着低头看——是他蓄势待发的东西。

!!!

喻鹤瞪大眼,一把拉过被子挡住,唰一下抬头,控诉望喻黎。

喻黎跟喻鹤对视几秒,思考了下,尝试安抚,“很可爱。”

喻鹤面无表情,把被子捂更严了,“你这样夸我,我不会高兴的,哥哥。”

喻黎唔了声,眨眨眼,“好吧,那需要帮你解决一下吗?”

说着,有些苦恼地伸出手,还没吃解药的喻鹤太小只了,即使喻黎还没彻底恢复也比他要高大很多,更别说是现在。

喻黎根本找不到合适的地方下手。

但喻鹤先不好意思了,明明刚刚毛遂自荐要帮喻黎舒服的时候那么积极,轮到自己反倒不自然了,从被子上爬下去,又蹲下身体稍微挡住了点,才发出蚊子般的声音让喻黎出去。

“我出去吗?”喻黎再次确定,“我也可以帮你的。”

但喻鹤就是死活不乐意,喻黎也就随他意出去了。

毕竟是刚刚疏解过一次的人,虽然他也因为突然中断身体燥热,但冷静一下就压下去了,不像喻鹤这么……□□焚身。

突然想起什么,喻黎又打开门,朝手忙脚乱把自己藏到被子里的喻鹤抛了个东西。

喻鹤把自己藏严实了,才探出头看,是还剩下半瓶的解药和一根某人友情提供的吸管,他像是突然想通了什么,沉默又幽怨地望向门口的喻黎,一言不发。

喻黎斜倚在门上,扬了下眉,“我说了,总能用得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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