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警,gl,双方不洁,在一起后唯对方一人。
舞台上,白色的帘幕垂落下来,姑娘们伸手抓紧布条向上跳跃,转起了圈,管弦之乐声声响起,随后姑娘们脚尖落地,略有心机般整理好掉落的肩带,并给在座的客官挑去媚眼。
客官明知姑娘们跳舞期间肩带掉落是不可避免的事,但依旧吸住了他们的目光,纷声叫好。
红娘站在二楼处,看这群姑娘的舞蹈,嬷嬷在旁道,这些姑娘皆是新来的,可惜唯有舞蹈能拿得出手。
红娘点了点头,“无事。其他得事还得嬷嬷多去教教。顺便麻烦嬷嬷与她们讲,看人眼光要好。余情楼可以替她们兜底,但名声不好,我一概不负责。”
嬷嬷道:“好。”
红娘问了近来收益如何,嬷嬷伸出手摆出来两根手指,说多了两成。
红娘没有立即回答,嬷嬷也不敢多说一句话,默默收回来了两根手指,等到舞台上换了一批人,嬷嬷这才俯身告辞。
红娘捂住口,打上几个哈欠,可惜她现在不能去挑人陪自己玩,觉得有些无聊转过身,回到一处可观遍楼下全部景色的房间内。
命人送来近两年的帐单,她得看看不在的日子里,枝儿把余情楼管理得如何了。
来到这里的人,一来是为了赚钱,二来是为了找个好人家,三来是为了能达到枝儿的地位,不用去接客,便有大把钱财到手。
凭借这三点,她也要多多注意余情楼的交易情况。
账单一事关乎着姑娘与公子们能否生存下去的资本。
红娘拿账单在手中仔细观看,接着摸去账单上所盖上的红印上面,指尖划过复杂的纹路,并无差错。
拿来旁边倒好的茶水,喝上一口,继续检查着。
楼下,枝儿眼尖看见嬷嬷走了下来,嬷嬷挥手招来刚下舞台的姑娘们,吩咐了些事情,周围乐声嘈杂,她离得也远并没有听见。
等到嬷嬷吩咐完事情,枝儿走过去笑吟吟叫了一声嬷嬷,在旁的姑娘们纷纷低头喊了一声“枝儿姐"后,一起去休息了。
枝儿开口问红娘刚才与嬷嬷说了一些什么事情,嬷嬷如是回答是近近几年的收益。
枝儿了解到后,放走了嬷嬷,自己走去二楼红娘在的屋子内。
服侍人的姑娘或是公子们注意到枝儿上了楼,垂眸收敛了溢出来的嫉妒。
他们皆来了四年之久,也混到了一个好成绩,但还是嫉妒枝儿能得到红娘的青睐,本以为枝儿只是一时讨到红娘的欢喜,哪里知道差不多三年之久,红娘皆不再寻他们了。
唯独宠着枝儿一人。
也少了很多能够晋升的机会。
站在门口处的枝儿敲了敲红娘在的房间,推门而进,迎面而来的是红娘的驱赶。
枝儿并不在意,走到红娘旁,黏黏糊糊靠在了红娘的肩上,没有打扰红娘的工作,一同看去红娘手中的账单。
等至半个时辰后,红娘收回来账单,推开碍在她身上的枝儿,没过一会,枝儿继续碍着红娘不放开。
枝儿将见红娘没有离开座位的意思,顺势跨坐在红娘的腿上,头挨着红娘的胸口,眸子划过一抹异色,“要不要我帮忙。”
红娘低头看去枝儿,眉头皱了几分,显然是不相信枝儿的说辞,“你能保证不出卖乐平王?”
枝儿用双手架着红娘的脖子处,含情脉脉看去红娘,“可以保证。娘子的事,便是夫人的事。”
红娘抿着嘴没有回答,她不知枝儿在做什么打算,枝儿当是红娘默认了,借力仰头细咬着红娘的下唇,等至红娘没有推开她的意思,用舌尖撬开双唇,吻了进去。
枝儿一只滑到红娘锁骨处,细细摩擦着,顺手脱去了红娘的外衣,红娘感觉到枝儿要在这玩的意思,用力推开枝儿,扭过头拒绝枝儿的亲吻。
红娘上气接不到下气,枝儿的吻技提高许多,差点让她泄了力气,道:“换个地方。”
“听娘子的。”枝儿掰回红娘的脑袋,边吻着,边推着红娘到房间内的床榻上,迅速替红娘解开衣带,压了下去。
在两人的玩闹中,衣服洒落在地上,床帘随之闭合上……
下半夜,两人沐浴完,相互依偎着,枝儿埋怨着起来红娘不把她公出于众,好多人视她为眼中钉,恨不得将她取而代之。
红娘摸去枝儿的脸,“我将自己给你,你就知足吧。还要楼主夫人位置何用?”
枝儿嘟囔道:“不公平。你我都结了亲,我一个地位也捞不上。娘子你,不过是图我身子。”
“后悔了?”红娘此话一出,枝儿立刻用嘴捂住了红娘的嘴,愤恨之下咬了一口,明显的牙印停迎在了红娘下唇处。
枝儿不许红娘这么说,得到这么一个大美人,是自己的福气,怎么可能会后悔。
红娘摸去唇上的牙印后,打了一个哈欠,一滴眼泪流到脸颊上,困意上头,身体又累,疲倦道:“卿卿,我困了。”
她说完话,倒在枝儿身上,闭上了眼睛。
枝儿整理好枕头,小心扶着红娘的脑袋靠在枕头上,而自己依偎在红娘怀中,抱住红娘的腰,小声问:“过两天,娘子去我家?”
红娘“嗯”了一声,迷糊道:“我的身份,你父母不一定喜欢。”
红娘观察过很多成年人,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观点,喜欢身体干净的对方,而她身体早不干净了,最主要是她爱欺负美人,凡遇上一位美人,很难控制住不拐上她的床上。
如今,有了枝儿后,她也歇了这方面的意思,一来是对枝儿的不尊重,二来枝儿闹腾起来,她受不住,只因之前她没控制住本性去撩人,枝儿能让她一个月离不开床,成为枝儿的傀儡。
再来一次,她得死在枝儿手中。
枝儿抱紧了些红娘,“爹和娘会同意的,相信我。”
红娘听到枝儿的话,“嗯”了声,心道希望吧,身体的劳累让她很快进入到了深度睡眠中。
枝儿埋在红娘的胸口,听着红娘有力的心跳声,小声说着,“我只是希望我们能得到祝福。”
次日一早,红娘醒过来,习惯性推开了枝儿,枝儿还是老样子,在推开枝儿的一瞬间,枝儿又黏住了她。
红娘垂目看去身不着一缕的枝儿,“你给我起来,我要洗漱吃早膳。”
枝儿用手揉了揉眼睛,睁开眼,坐了起来,迷糊道:“我去给娘子买包子和豆浆,等我。”
枝儿说完,快速穿好衣服,本想着替红娘也穿上衣服,但红娘手速过快,她想要摸红娘的机会也没有。
她们一块洗漱完毕,红娘拿出铜钱,递到枝儿的手上,顺手推枝儿出门,“全部要肉包,快点回来。”
红娘说完,立即合上了房门,枝儿只感觉面前一阵风吹过,一扇门边隔离开来红娘与自己。
枝儿没想多少,收好红娘给的铜钱,走去包子铺,买回来了六个包子,加上两杯豆浆。
枝儿把包子豆浆放在红娘面前的桌子上,红娘伸手拿了一个包子,又拿了一杯豆浆在手上。
红娘见枝儿看着她吃包子,皱起来了眉头,不悦道:“你不吃?”
枝儿回过神来,“吃吃吃。”
待到午时,红娘收到了祈年初的信,告知她三个月动手,不可留下后患。
枝儿在旁注意到红娘严肃起来的脸色,即好奇信中的内容,又不敢仗着红娘给她的宠,随意观看红娘的隐私。
毕竟,她到现在还没弄清楚红娘对她是否有情。
万一惹到了红娘,她可打不过一点,自保能力在红娘面前堪忧。
红娘想到枝儿昨天说的话,将手中的信递给枝儿,枝儿有些意外看见红娘相信她,面上浮出喜悦,再看到信中的内容,神情滞住。
枝儿道:“这么快吗?”
红娘道:“所以只陪你去三个月。”
枝儿还信给红娘,“三个月已经是很长了。”
一日后,红娘把余情楼中的事务暂时交给另外三位姐妹带管,与枝儿一块整理好衣物,待到了第二日,踏上了马车。
两人来到石湾郡,枝儿高兴带着红娘在一处大厅内,让红娘在原地坐着,她去打听一下妹妹在哪里。
红娘还在恍惚之中,一路走进来,许多人皆喊枝儿为苏二小姐,枝儿身份怎么成为一个郡内的小姐了。
她观察四周,全都是简单得装饰品,也许是小户人家得小姐,可是这些看起来也并不缺钱,为何要……差点忘记了,苏芩芩是皇上的人。
收回来了心思,既然人家肯待她来,那么必定不会在瞒着自己的身份了。
挂满灯笼的走廊中,枝儿遇到了一位人,这位人居然和她打起了招呼,也许是把她当成了妹妹。
她装作妹妹严肃的样子,看去他,“何事?”
温川看去穿回女装的“苏芩”,收回来了眸中的诧异,“想与你打个招呼。”
枝儿将面前男人渴望的神情尽收眼底,这人喜欢她妹妹,她看过许多人的眼神,定不会看错,“你喜欢我?”
温川不可置信看去“苏芩”,这是要承认了吗,但眼神落寞了下来,“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
枝儿有些好奇他喜欢妹妹什么,问:“你喜欢我什么?”
温川听到这话,支支吾吾回答不上来,他也不知道喜欢苏芩什么,可自己一看到苏芩,心里面会很高兴,忍不住偷偷看去苏芩。
直到把自己脸憋红了,才从口中蹦出来几个字,“你好看。”
枝儿看去面前的男人,还挺纯情的,问了几句话脸都红了一个度,不太好意思继续逗着人家了,笑道:“其实我不是苏芩,我是苏芩芩,是苏芩的姐姐。你告诉我苏芩在哪里,我告诉你怎么追人。”
温川听见这话,开始打量起来面前的人,与苏芩长得一样,怎么没听说过苏芩有意位姐姐,猛然想起来苏芩离开之时,身上还穿着男装,怎么可能这么快换了一套衣服。
脸上更加红了起来,他还没和其他人说过他喜欢苏芩的这件事情。
他想了想苏芩离开的方向,答:“可能去大厅休息了。”
苏芩芩皱起来眉头,看去他,怎么去大厅了?
自己这刚来找,人就跑回大厅去了。
立马走回头,想到自己答应他的事情,转头看去他,“你要找我,报二小姐就行。”
大厅内,红娘面对和苏芩芩长的一样的人坐在一处,对方也没多看她一眼,心中有些不自在,玩着手指,埋怨起来苏芩芩为什么来留她一个在这里。
过了一会,苏芩芩走了回来,见到位置上坐着的苏芩,喊了一声妹妹,径直坐到红娘的身边,介绍起红娘的名字叫苏厌眠。
苏芩惊讶瞥了苏厌眠,居然与她们同一个姓氏,“父亲和母亲知道了这件事了没有。”
“晚上一同用膳再说。”苏芩芩朝苏芩眨了眨眼睛,“妹妹你就帮帮姐姐。”
苏芩无视苏芩芩的渴求,口中吐露出来两个字 ,“不帮。”,不打招呼站起来离开了。
苏厌眠看去苏芩,“你到底什么身份?”
苏芩芩怕苏厌眠生气,先抱住了苏厌眠,“我家世代从军,打的胜仗很多,但不在京中居住,你们大概听说过,从未见到过。刚才那是我妹妹苏芩,她是白虎将军,很厉害的女将军。而我不喜欢这些,早早跑出京城见见世面。”
苏厌眠有些头疼,这么一听苏芩与不受管教的小姐有什么区别,“你父母知晓你出来吗?”
苏芩芩亲了一口苏厌眠,“我父母知晓,不用当心这个。”
苏厌眠看了片刻瞪大圆鼓鼓眼球的苏芩芩,勉强相信下来。
夜晚,苏家的全部人坐在一处,唯独苏厌眠是外人,这让苏厌眠多少有些不自在,只夹起面前的菜,距离自己对面的菜,不敢站起来夹。
苏母见到苏厌眠如此客气,亲自夹起来些菜给苏厌眠,苏厌眠站起来接过苏母的菜,说了一声谢谢,她见这姑娘长得挺端庄性格看起来也不错。
苏芩与她说过苏芩芩带回来一位夫人的事情,不用说肯定是这位苏厌眠了。
苏母打听起苏厌眠如何与苏芩芩认识的,不曾想,苏芩芩抢答道,在床上认识的,苏父看了一眼苏芩芩,骂道不成体统。
饭桌上静默了片刻,苏母解释道,苏父只是一时接受不了,苏厌眠摇头说无事,苏母又给苏厌眠夹了一些菜,说多吃一些。
用膳过后,苏母命人给苏厌眠准备一个住处后,联合苏父一起把苏芩芩叫了出去,细细聊到大半夜,苏芩芩带着伤回到了苏厌眠的房间内。
苏厌眠看见苏芩芩身上的伤,拿来苏芩提前给她拿来的伤药,那时候她还不清楚苏芩为什么要给她伤药,这才明白原因。
她小心给苏芩芩上着药,苏芩芩躺在床上,后背朝上,苦闷道:“家中有大哥,三妹,还有那些表兄弟姐妹,少她一个有不会完蛋。父亲拿鞭子抽自己,母亲在一旁说自己。”
苏厌眠听到苏芩芩的话,眸间动了动,叹了一口气,“你父母不认同,何必要我与你签婚姻的条约。”
苏芩芩瞄去苏厌眠的神色,伸手拉住了苏厌眠的衣摆,“我喜欢你。就想得到父母的同,让他们给我们举办一次婚礼,我们只签了字,婚礼还没有呢。”
苏厌眠越听苏芩芩的声音越小声,心中也弥漫了一层忧伤,苏芩芩知道她没有父母,是想要给她一个真正的归宿,“过几日,我与你父母讲。”
苏芩芩轻声“哼”看一声,算是回应。
苏厌眠给苏芩芩上完了药后,蹲下亲了亲苏芩芩的眼睛,“我也喜欢你。”
苏芩芩攥紧了苏厌眠的衣摆,“你莫不是在哄我?”
苏厌眠握住苏芩芩拉着她衣摆的手,“若是在哄你,我怎么甘愿服从你,听你的意思。在没有你之间,我可是主导者。”
苏芩芩道:“那你对我态度为什么不好。”天天推开她。
苏厌眠立即松开苏芩芩的手,伸手拧了一下苏芩芩的耳朵,“你想想平常怎么干我的。”
什么都玩,哪个人受得住。
苏芩芩自知理亏,沉默了一下,嘟囔道:“是个人都会忍不住。”
过几日后,苏厌眠找到了苏芩芩得父母,说起来了她们得事情,苏母对她还算是客气,苏父一句话也不说,摆明了是不同意。
苏母扫了一眼苏父,开门见山道:“你与我们一同姓苏,虽然没有什么血缘关系,但我们心里面还是不能接受,没有你们年轻人接受能力大。实话和你说了吧,苏芩一个将军为你们说过话,我们也还是真的心里面过不了这个坎。”
“我们可以对你和苏芩芩的事不做看法,其他的事情,我们很抱歉。”
苏厌眠点了点头,说可以理解他们的心情,能做到不阻碍也没有不同意,对于不能接受的人来说,实属不易,与他们告辞一步。
她寻到苏芩芩说了这件事情,苏芩芩听后,安慰了一下她后,苏芩芩也不和她说去哪里,便跑开了,只留下她一人在房间内。
苏芩芩跑到温川面前,耐心教了几招追人的办法,温川将信将疑看去苏芩芩,得到苏芩芩的诚恳点头,去试了几天,还是招到了苏芩拒绝。
苏芩看去面前的温川,严肃回答,“是不是那苏芩芩教你的,我已经拒绝你多少次了,我们作为将士,没有时间谈情说爱。”
之间本想移温川去到另一个地方,哪里想到移不走还是待在她的营地里面。
温川还是不死心,“那不做将军,我有机会吗?”
苏芩愣了一会,“也许。”
“那我等你不做将军那一天。”温川说完,离开了。
苏芩见到温川的离开,立马找到苏芩芩,说明了这件事情,要求苏芩芩别再来捣乱了。
苏芩芩低着头“哦”了一声,明白妹妹真的不喜欢温川,拉着妹妹的手臂保证下次不会了。
苏芩收回来了手臂,冷冷盯了一会苏芩,说了一句好之为之,离开了原地。
又过了几日,苏芩芩接连几次找到大哥,说替她在父母面前说上几句话,大哥勉强答应了下来,苏芩芩接着又找去认识的表兄弟姐妹,熟悉了一些天,默默讲起来了父母不同意她和苏厌眠的事情。
几个表兄弟姐妹同情起来苏芩芩,回到家中各自与各自的父母说起来了这件事,这就导致了苏母苏父每一出门,都能听到亲戚的祝福,很奇怪,经过打听才知晓是芩芩干的好事。
亲戚知道苏母苏父不会同意这件事情,再三说明孩子只是想得到他们的祝愿才回来告诉他们这件事情,做父母的,谁不想孩子能找个伴度过余生。
苏母苏父听了亲戚的话,也放下了一些芥蒂,他们自己消化了半个月后,寻到苏芩芩,说他们同意举行婚礼。
苏芩芩告诉了苏厌眠这件事情,苏厌眠看去苏芩芩,不太相信,直到下一秒中算命的人来到,替她们算了一个良辰吉日,就在下个月月初,时间很赶。
苏母又带着她们去定制婚服,苏厌眠彻底相信真的同意了,询问苏母,为什么又同意了。
苏母答道:“我那二女八面玲珑,和许多亲戚的孩子,说起你们的事情,一来二去,亲戚也知道了这事,反倒是劝说我们同意了。”
苏母怕苏厌眠怕他们后悔,脱下手上带的镯子替苏厌眠带上,“孩子,今后我就是你娘了。”
苏厌眠摸了摸手中的镯子,试探喊了一声“娘”,苏母应了下来,笑着说了一句“好孩子”。
苏芩芩看到母亲与苏厌眠之间的互动,走过来抱住母亲,“我就知道娘最好了。”
苏母推开苏芩芩,皱起来了眉头,没一个成年人的样子,冷声道:“你父亲因该多抽你几遍,那户人家像你这模样。”
苏芩芩反手挽住了苏厌眠的手臂,反正她到手了,母亲再说也影响不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