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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困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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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大蛇同人,奇妙友情组,曹丕穿越日本战国改变石田三成命运的if线,考据稀烂,虽说是无双大蛇同人,但写到这里已经变成各种缝合怪了……1-30章战国无双,30-60章信长野望,现在缝合欧陆风云……原创部分脑洞真的挺难,还能挤出来真的要感谢太太们陪我一起脑。本来没想写长篇……这玩意能成长篇真的感谢大家……本集萌虎吃瘪?

晨雾笼罩着金沢的海港,海面泛起微光,映衬着远处渐行渐近的船只。灰蒙蒙的海港前,一个消瘦的身影如同一座孤峰屹立在雾中。海风中涌动的白色羽织如蝶翼般轻盈,亦如冬雪般凛冽。

那人的面庞已然十分消瘦,深陷的双眼带着隐隐的疲惫,却依然锐利似剑。仿佛是在等待着某位故人,他的目光始终锁在海面上,尽管那双早已蒙上阴翳的眼睛仅能看清船只的轮廓。

时间不多了……他心中默念着,眉头微微蹙起。

九州的立花宗茂与小早川秀包都已经抵达金沢,就算准备得久一些,从备中、出云出发的船只,按理说早就应该抵达……

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正如此想着,两个急促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

“刑部大人……加贺大纳言(前田利政)说……如果主计头明日还未抵达,自己就直接去救春日山城。”

“自己去救?“

“我和秀包怎么劝也没用。他还说什么战机不等人,当年关原之战,两边的人都没到齐,不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吉继对利政的决定与其说是感到意外,更多的反而是深深的无奈。

作为三成的挚友,此番作战本家原来并不希望他参与,是清正反复为他担保,才得以让他以参谋的身份加入北线的战斗。

作为一个被本家怀疑的人,利政对他心存芥蒂也是情理之中……

此外……年轻气盛的前田利政想要早日建立功勋是无可厚非的事……

身为太阁托孤的对象,在关原之战中摇摆不定,再加上后来高山右近在前田家的领内遇刺,这些一度让前田家颜面扫地,威信尽失……唯有在此战中立下军功才能重新挽回前田家的名誉。

吉继回首望向了小早川秀包,淡淡地问道:“筑后守(小早川秀包)大人,若您是伊达成实,您会在此时强攻春日山城吗?”

秀包虽是毛利元就的第九子,但经常被视作与元就最为相似的人。他摇了摇头,笃定地答道:“不会……比起强攻春日山城,利用越后临海的位置围点打援对伊达成实更有利。利政此去……必然会中伊达成实的陷阱。”

吉继听罢,深深叹了一口气,意味深长地感慨道:

“是啊……战场又岂是意气用事的地方。利政还是太年轻了啊……”

“我以为……利政可能只是承受了这个年龄不太容易承受的东西。”

虽然秀包并不赞同利政的行为,但他对利政的心情却感同身受。

“实际上,毛利家……尤其是小早川家,也有需要洗刷的耻辱。此番我也是抱着这样的心情来此的。“

“别这么说……那个鸠占鹊巢,挤走你家主之位,还背信弃义的混账东西根本就不配继承备后中纳言(隆景)的家业,更不配代表小早川家!你无需为那种家伙的恶行赎罪!”

秀包的遭遇让立花宗茂难掩心中的不平,他的义兄明明拥有元就公的才能,却还要受制于庸碌且毫无德行的主君……明明从头到尾都没做错任何事,却一直在为小早川和毛利家赎罪。

“利政又何尝不是在试图为他兄长(前田利长)的行为赎罪?”

大谷吉继平静地听完小早川秀包的话,眼底涌起一丝欣慰的笑意。

“既然如此……能否拜托筑后守去接应他?至少带他平安回来。“

秀包本想爽快答应,立花宗茂拉住兄弟,一脸担忧地说道:“但是主计头那边要是连秀包也一起怪罪……”

看着比秀包还紧张的宗茂,吉继像是想起了某些往事,眼角微微弯成了半月,

“放心,我会向他解释……是我拜托你们两个去接应利政。身为利家的弟子,他也不会希望利政出事的。“

宗茂愣了一下,“我们两个?”

“不妥吗?”

“妥……妥妥的!”

西国无双一听能和好兄弟一块出阵,当即也一口答应了下来。望着宗茂和秀包并肩远去的身影,吉继再次陷入了沉思。

虎之助那家伙……真的只是准备太久了吗?莫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与此同时,在备中---------------------------------

“熊之助,你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吗?”

熊之助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来孤儿院上学了……九郎有些担心熊之助的近况,却也无从打听,直到某天,他在院子的角落里发现了这个孩子……这孩子不知是遇到了什么事,攥着什么东西蜷在角落里。听到九郎的声音后,熊之助才缓缓抬起头,两只水汪汪的眼睛已经哭得发红。

他抽泣着,用哽咽的声音说道:

“药屋先生……父亲遇到麻烦了……你能不能救救他?”

九郎俯下身,一边为熊之助擦去眼泪,一边温和地问道:“你父亲怎么了?他受伤了吗?”

熊之助摇着头,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皱巴巴的玩意,九郎将那件东西打开,才发现竟是一张海图……

“我……我不知道……觉兵卫说父亲被海盗困在了某个岛上,但我也不知道是哪一座……”

虽然早就听熊之助说过,因为海盗猖獗,这个国家开始限制海外贸易,进入了近乎锁国的状态,但海盗能把正规军困在岛上,这显然已经不是什么寻常的海盗了……

令九郎意外的是,对于这样的海盗他似乎并不陌生……

“是这座岛吗?”

指向隐岐岛的时候,一股愈发强烈的情绪涌上心头,仿佛在那座岛上也曾经发生过什么重要的事……九郎正要回想那些东西到底是什么,熊之助的声音将他拉回了现实中。

“是的!就是这座岛!觉兵卫说,父亲的船队没出发多久就遇到了海盗,他是为了不让海盗打到领地的百姓才故意把那群海盗引到更远的地方的!”

“能细说一下那天的情况吗?”

当九郎问起海战的情况时,年少的熊之助支支吾吾了半天也说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情急之下,他想起了还在绞尽脑汁想办法救父亲的觉兵卫……

“要不问问先生吧!他什么都知道,说不定能想到救父亲的办法!”

当熊之助在觉兵卫面前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觉兵卫的心情是极其复杂的。

他本想告诉熊之助,一介药商根本不会懂战争为何物。

但他同时也知道这个被主公处心积虑藏起来的药屋九郎究竟是何许人……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整个备中,不,可以说,整个西国,都找不出比他更熟悉海战的人。

“虎之助,我说……这次真的要栽在这种地方吗?这样一来我们不是和那个家伙死一块了?”

“事到如今……你少说几句吧。”

不过是一个不会打仗的贱商……

在隐岐岛将那人救起来的时候,清正原本也是这么想的。

直到被困在岛上的人变成了自己。

难道自己会比宿敌先一步死在这里?如果这样,那将是何等的屈辱。

孤岛上的困兽目光沉沉地望向空洞的海面……他不知道自己在盼望着什么,死寂的黑夜里,唯有海浪拍打岩石的声音与悲唳的风声此起彼伏。没人知道这份寂静何时会被炮火的声音打破……

“好饿啊……昨天我梦到了咱妈……关原打了败仗以后,我过了好长一段窝囊的日子。再次吃到咱妈做的饭,感觉自己才算又活过来了……听说当年在蔚山城的时候你甚至饿到吃土,你说,吃土真的有用吗?”

比起那些南蛮炮的响声,连福岛正则咋咋呼呼的抱怨都显得轻声细气了。然而清正已经没有力气去应付这位被自己拖累的好兄弟。原本想着借此番御敌的机会,让他也立点战功,重新得到提拔……现在看来,是自己连累了他。

粮草告罄后,在这座孤岛上的每一天都成了地狱般的煎熬。清正回想起了自己困守蔚山城的日子。那时也是如此,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而自己那个该死的宿敌想必正坐在顺天城里,一边嘲笑着他的失败,一边盼着他早日归西。

小早川和立花家的船队出发得更早,这一次,只怕不会有人来这里救援了。

自己难道真的要死在这个地方了吗?

得知宿敌在隐岐岛全军覆没的时候,他曾想过,如果换作自己,一定不会沦落到这么窝囊的地步。

但现实却这么快就给了他一记耳光。

在同样的地方,他败得比那人还彻底……出战之前,纪之介曾写信反复提醒,这帮所谓的海盗并非寻常的海盗,他们装备精良,舰船也更加先进,在所有人集结前要尽量避战,但清正就是不信这个邪,打算凭借自己的武勇先杀杀他们的威风……

结果就是,在同样的隐岐岛,面对同样一群海盗,他被打得没有任何还手之力,所有战舰全军覆没,只剩几艘速度较快的侦察舰溜回出云去给觉兵卫报信。

面对死伤惨重的士兵,清正不愿承认,也不敢承认……在他内心深处,一直藏着想要超越宿敌的欲望。

只要能战胜宿敌战胜不了的对手……就能证明自己比他强大。

如果自己真的只是将那人视作一个不会打仗的贱商,又为何会如此在意要赢过他?

到头来,自己才是那个自欺欺人的家伙啊。

“呐,虎之助,你怎么了,你说句话呗……别一直瞅着海上……这月黑风高的海上能看见啥?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饿瞎了。你这样很可怕啊……”

清正对着大海发呆的样子让福岛正则有些发慌……被困孤岛的日子里,他已经看见太多濒临崩溃的将士。清正是他们当中最为坚强的人,如果连清正也放弃了活着回去的信念,那他们可真的神仙难救了。

正当福岛也要陷入思绪的时候,一阵震耳欲聋的炮声打破了海面的沉寂。

清正猛然站起身,心中一紧。直觉告诉他……这是敌人的夜袭。可当他仔细观察海上的动静时,眼前的景象却让他不禁愣住了。

一束星火照亮了漆黑的海域,紧接着,第二声炮响随之而至。爆炸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仿佛有船只在交火。黑夜让清正的视野本就格外模糊,他努力眯着眼睛,想要看清楚局势——敌船并未攻击海岸,这不像是敌人发起的袭击,反而更像是敌船之间的相互攻击!

“这是怎么回事?”清正揉着迷糊的眼睛,眼神中尽是困惑。周围的士兵们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惊醒,纷纷跑到高处观望。

“那些海盗的舰船……好像自己打起来了?”

发生在这种时候……显然这绝不仅仅是内讧那么简单……只可惜海上的战况太过混乱,清正根本无从判断现在的情景。当有士兵报告说几只被打残的船只正在靠岸,他甚至一度怀疑这是否是那帮海盗的诱敌之计……

直到负责眺望的侦察兵从出云的方向看到了海船的灯光。

“主公,好像有船从出云方向过来了!”

“船上可有家徽?”

“是蛇目纹……觉兵卫大人带援军来了!”

察觉到加藤家的援军已经抵达的不止是清正,陷入混乱的海盗船队也迅速反应过来,慌忙地调起阵型……

觉兵卫的援军并不多,被清正带出海的安宅船已经全军覆没,还能从出云出海的就只剩下几艘体量更小的关船……清正并不喜欢这种玩意,非但不好操纵,攻击与防御性能也较安宅船相差许多,面对那帮海盗的舰船就像海中的蚍蜉。

清正暗道不妙,只怕觉兵卫这次的救援也是杯水车薪……自己这位家老是内政与陆战的好手,但并不擅长海战,区区几艘关船又如何能翻得了天呢?

正这么想着,海上的灯火开始以一种极其诡异的角度开始移动……在洋流与风向的配合下就像长了鱼鳍一般……清正从未见过如此灵活的关船,他更不知道的是,觉兵卫此刻已经绕道了海盗旗舰的上风口处!

几艘关船升起了桅杆,拉开满帆,借助风势直冲海盗的旗舰……关船并不适合撞击,火力也不强,因此,即便是顺风,将那艘旗舰击沉也是毫无可能的。

然而觉兵卫从一开始就没有击沉海盗船的打算……

面对海盗船的炮口,觉兵卫毫不犹豫,强行接舷——在关船被击沉前,加藤家的士兵已经成功登上了海盗旗舰。

与此同时,余下几艘关船借着风势在敌舰之间游走。他们并没有强攻,而是对准海盗船的炮口发射焙烙火矢。突然,一艘海盗船的火药库被引燃,剧烈的爆炸震撼了整个海域。

一时间,炮火在海面上不断炸开,烟雾升腾,火光将海面映得通红。夜色中,燃烧的船只犹如摇曳的鬼影,海面仿佛也化作了燃烧的炼狱。

随着旗舰陷落,更多的海盗船选择放弃战斗,转而开始撤退。来不及撤退,只得跳水的海盗们则随着漂浮的木片与残骸一同被冲到了岸上。

“别让那些海盗上岸!”

清正一声令下,随后提起枪亲自杀向了海岸。

经过一夜的激战,天色渐渐破晓。当晨光洒向海面时,海盗的船只已经撤离,清正站在满是尸骸的岸边,一时间也分不清那些属于自己的船队还是海盗的船队。

望见海上渐渐靠岸的关船时,他才终于死里逃生般松了一口气。

觉兵卫拖着满是血迹的身躯走上岸,他的身上也和清正一样多了好几处刀伤,但神色依旧冷静。

“主公,您没事就好。”

“辛苦你了,觉兵卫。”

虽然对觉兵卫在此次海战中的表现有些疑惑,但清正并没有当众发问。似乎是察觉到了清正的疑虑,觉兵卫低声说道:

“在此战中,我发现了一些比较奇怪的事,回出云的路上我会慢慢向您汇报。我把军医也带来了,您的伤需要立刻医治……”

听到军医二字的时候,清正的神情顿时变得极其复杂。

“那人现在在哪?”

在蔚山城的时候,清正曾想过……宿敌会不会每天都在盼着自己战死的消息。当他再度看见船舱内戴着面具的宿敌,清正的心情别扭到了极点。

“为什么救我?”

九郎为他处理伤口时,他突然握住了九郎的手腕。九郎沉默着想要掰开他的手,发现他怎么也不肯松开,才开口反问道:

“救你的不是觉兵卫吗?”

“别装傻了。觉兵卫都告诉我了,借助渔夫的帮助,让忍者趁着夜色靠近敌船是你的主意……那些能让士兵在夜晚看得见的药也是你配的。”

就连这次的关船……恐怕也不是觉兵卫指挥的吧。自己那位家老到底会不会打海战,他还不清楚吗?

“熊之助这几天很伤心,我想帮他,所以就陪他一起想办法。”

九郎并未抬头,只是语气平静地答道:“那些……不过是我和熊之助异想天开的计划。没想到觉兵卫真的能做到。”

“你还想到了什么?”

清正注视着那张脸,满是血丝的眼睛里闪烁着异常强烈的情绪,他不知道自己在期待着什么样的答案,更不敢想这次海战是否唤醒了一些东西……这种想法令他惴惴不安。

“大人是在审我吗?若不是,能否先放开我,好好说话。”

明明他对自己说话的语气如此温和,但清正却感到异常刺耳。他放开手,无力地辩解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这样很危险……”

“我没那么脆弱。在我失去记忆前,我应该做过同样的事。其实……你可以把我也带上。”

“不行……”

清正不假思索地摇了摇头——如果真的把宿敌带在身边,且不提是否会唤起他某些记忆,被市松、纪之介他们认出来是迟早的事……

“为什么?大人您……果然还是觉得我不过是一介贱商吧。”

九郎的话让清正的眼神愈发焦躁,他不想在九郎面前再露出失态的模样,唯有极力压抑着心中的情绪,紧握的拳头仿佛要攥出水来。

“不是的!”

望着九郎失落的眼神,清正近乎自暴自弃地拿出了一封信,颤抖着塞到了九郎手中。

“这是我在岛上写的遗书。如果我死了,熊之助由你来辅佐。”

九郎抬起头,错愕地看着清正,“为什么是我?你为什么这么相信我?”

清正盯着九郎,仿佛是在给自己鼓劲一般,他深深吸了一口气,

“你……你还看不出来吗?我想保护的人就是你!”

九郎愣住了,久久没有回应。片刻后,他低下头,继续为清正包扎起了伤口,仿佛根本没听见刚才的话一般。这样的反应让清正难以接受,他想要说些什么,却被九郎低沉的声音打断了。

“我是个脏东西,不配你这么做。”

清正僵住了。他自认是个暴躁的家伙,也没少和人起过争执……但是这家伙对于他们之间的争执冷漠的处理方式次次都令他无所适从……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九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似乎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片刻后,他苦笑着摇了摇头,“一个贱商的想法,重要吗?”

明明过去自己无数次用贱商这个词羞辱他,激怒他……但当这个词从九郎口中说出的时候,清正的心里却没有一丝胜利的感觉。

反而糟糕得像是吃了土一样……

“我知道你还在记仇……那天晚上是我该死没错。所以你打算以后一直这么对我吗?九郎!我宁可你骂我一顿,像以前那样和我吵……算我求你了,别再说这种话了好吗!”

清正伸手想要搂住眼前的人,九郎却猛地退了一步,躲开了清正的手。他抬起头,语气冰冷地说道:“我知道自己过去不干净……但我是个医生,不是武士,也不懂你们武士的那些喜好。我回去了,你好好养伤吧。”

九郎说罢便头也不回地走到了船舱门口。屋外传来了一阵嘈杂的雨声,让他止住了脚步。他知道清正的旧伤在阴雨天会更加严重,特别是在海上……果然,当他回过头的时候,那个刚刚还张牙舞爪的家伙像只受伤的老虎一样蜷在了船舱里。

“我保证什么也不做……你别走,好吗?”

他强忍着伤病带来的疼痛,声音有些喑哑。九郎叹了一口气,默默坐回了清正身边,将艾条点燃。回到出云的路上,两人之间没再说过一句话。

由于船队被海盗歼灭,加藤清正最终是从陆路抵达了加贺。见到吉继后,福岛正则眉飞色舞地复述了自己和好兄弟在孤岛上死里逃生的经历,并且告诉了吉继一个不得了的秘密……

清正那位神秘的夫人……好像真是个男的。

PS: 《黄金的日子》里三成曾经对增田说过,海船不会夜晚出航,虽然是为助左打掩护,但增田会信也是有道理的。立本战国那段时间因为饮食关系,几乎人均夜盲症,因此夜袭这种事不太容易执行,夜晚出海也是高危了。

《海将》里面九郎的初阵就涉及到了夜袭,说明九郎自己的夜视能力是很好的。夜盲症这种病如果不是先天,通常是缺乏某些维生素导致的,只要及时补充就能改善,或许九郎这种医药世家,又亲自搞过海上夜袭,有可能是知道怎么治疗夜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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