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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第十四卷家庭录像带[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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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去得有些久了。

等到无一郎从厨房里端着杯子走出来的时候,那两个人又开始看录像,听见他出来的动静,又悄悄地看他。

“还没看完?”他一脸平常地走过去。

“毕竟是那什么promax版本。”有一郎记不清。

吉田筱从沙发里冒出脑袋,她还是那么严谨:“是豪华无敌至尊旗舰promax。”

无一郎递回水杯,看见沙发上的两个人一人坐在一边,中间那个位置每次都是留给他的,从来都是。

有一郎摇着手里的遥控器:“还看吗?之后是8小时吉田筱学习走路纯享和10小时婴儿睡眠纯享。”

他刚才为了看看这豪华无敌至尊旗舰promax究竟有多长,特意快进到了最后又调回来。还没等无一郎问出为什么要录这些,吉田筱就自行地解释完毕:“好像是妈妈拍给出差的爸爸看的。”

吉田筱的父母很忙,经常出差,这个无一郎也是知道的,吉田夫妇每次都不愿意错过女儿成长里重要的日子。只不过没想到珍视到了这个地步,连婴儿时期睡个觉也要给对方录下来看看。

“真好啊。”无一郎顺势感慨一句,又觉得奇怪:“但,是倒着的顺序的话,为什么缺了从初中到刚刚那段的呢?”

吉田筱觉得他的疑问不无道理,指头点着腮帮子,最后得出结论:“没办法,那些得到电视上看了。”

“你们小学时候看过我当时的比赛吧,我记得看过。”

无一郎和有一郎几乎是同时回忆起了第一次在电视上见到她的样子——

明明只高了两个年级,但狂,非常狂。

吉田筱这么说完,又觉得有些别扭:“我当时,还蛮有名的,对吧?”

连她自己都这般说了,那便不难想象当时她在所有同龄的将棋学习者眼中是怎么个形象。

也难怪会让人忘记,第一次见面时,她还是个自我介绍还紧张兮兮的孩子。

没有什么除了将棋以外的时间,也是情有可原。

毕竟大家都说,要是就这个势头继续下去,这个孩子成为职业棋手几乎就是板上钉钉的事,自然,她也是全身心地投入到其中,试图达成那个大家看来都“意料之中”的结果。

她的一天,每时每刻都和将棋有关。

只不过,再后来的意料之外,有一郎和无一郎对视了一眼,十分默契地闭口不谈。

仿佛这里存在着某种避之不及的禁忌。

沙发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吉田筱十分紧张地往他们这边瞥来,似乎是想说什么又不敢。

有一郎首肯道:“你说吧。”

今时今日,这位吉田筱又究竟在想些什么呢——

她伸出手指,指着录像带,一脸发现了什么不得了东西的模样:

“你们说,倒序的剪辑方式像不像走马灯?”

“这样的话,我要是最近不幸有做走马灯的需要,大脑是不是不用重新剪辑,直接放这段回忆就好了。也就相当于,我提前知道我走马灯的内容了,不是吗?”

得,又得窜上去捂她说话快过脑子的嘴了。

……

院子里的鸟儿们醒的太早了,聚在一起嬉戏打闹,丝毫不考虑屋内还在梦乡的人。

“筱,筱,醒醒,醒醒,村田已经起了,现在在门口等我们一起出任务。”登纪子正一个劲儿地摇着自己,吉田筱这才从漫长的梦境里苏醒。

做梦做太久真是一点也不好。

特别是美梦一夜,醒来还是一切照旧,她还是没能回到她的来处。

等到好不容易手有了力气,她意识到自己梦见了什么,立刻握住登纪子扶在自己肩上的双手,着急忙慌地问她:“等等,登纪子,你先告诉我今天是几月几号?”

登纪子这才停止摇晃她,迷迷糊糊地回答道:“我前几天还问你日期呢,今天是8月8日啊?你记不清了?”

得到了意料之中的结果,吉田筱来不及穿衣服,立刻起身翻找,不知从哪里翻出纸笔,嘴里念个不停:“稍等稍等,我马上就好。”

登纪子见状也不催她了,困意上涌,倒头就续上了前一段睡眠,昏迷前最后一句还是:“那你好了记得叫我……”

她一把把纸笔按在桌上,笔尖沙沙作响,她写的很急,又不敢写的太快,她怕漏写,也怕自己多写。

天刚蒙蒙亮,借远处那一线天光将其写完。

等到她书写完毕,便推开桌前的窗户,熟练地吹了声口哨,一时间外面群鸟便闭嘴无声,她的鎹鸦从对面的树上应声飞来,停靠在她肩上,抓握的力道刚刚好,并不会让它滑落,也不会抓疼她。

吉田筱侧过脸,闭眼用颊侧蹭着鎹鸦的喙,睫毛如同鸦羽般颤动着,透露着一丝疲态:“能帮我送一趟吗?谢谢你……”

善解人意的鎹鸦不发一言地叼着信纸,乌鸦振翅而飞,带走一条消息。

吉田筱有些失笑,干脆利落地套上鬼杀队制服,叼着发带,给自己束了头发。窗台上留下鎹鸦掀起的风,吹动她宽大的衣袖。她不由得回忆起昨晚的梦:

“这次,我总该是日本时区第一名了吧。”

毕竟你大概根本不记得你出生在今天了。

“『请沿虚线折叠』,你写的什么东西,而且,你为什么不署名?不署名对方怎么知道是你的写的。”

突然炸响在耳边的声音吓了她一跳。

和歌月冷不丁地开口,见吉田筱不回答,又马不停蹄地追问:“写给谁的?那个海带头?写给他干嘛?你跟他关系很好吗?”

“你要是不说话,我真的快忘记有你们这群……。”

有你们这群活鬼了。

吉田筱本来还被吓得双手一抖,做了太长的梦,一时间忘了这个世界还有吃人鬼的存在。可一旦反应过来,又立刻怼他:“……还有,你管我署不署名,你不是不爱看少女心事的吗?”

千寿永花也乐滋滋地,她小孩子心性的时候喜欢看人吃瘪,不管是谁都可以,除了自己:“她心情不好你惹她干嘛?还一股酸味。”她甚至故意捏着鼻子,另一只手扇了扇,仿佛她真闻到了那柠檬气息一样。

“我也觉得。”有些陌生的少年音色响起。

罕见的,指并罕见在班,罕见出现的绫木累,今天也罕见地赞同永花的看法。

“她哪里心情不好了,我怎么一点也看不出来?”对被劈头盖脸怼了一顿的和歌月晃来说,今天真是一场无妄之灾。

但他显然记打不记骂,摆摆手,一会儿便将自己调理好了:“她那个表情老是变来变去的我怎么知道她什么时候心情好。”

吉田筱烦躁的原因除了和歌月那张嘴,还有二:

她的手机铃声。

自最终试炼之后,那玩意时不时响彻她的脑海,就连和歌月晃,千寿永花和绫木累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没有我的话就无法开始

因此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喵』

……

不过,这一次,正把登纪子从被窝里掏出来的吉田筱,听到这歌时,似乎并没有之前那种听到了故乡的曲调的欣喜。

『喵喵王将喵喵将棋』

『一步一步向前迈进

是个勤奋者喵

虽然是最弱的

吃我一记肉球拳喵

喵喵步兵喵喵将棋』

欢快的铃声越来越近,这预示着他们离这东西的主人所在的位置也越来越近了。他们朝着声音的源头跑去,无一郎的心脏莫名跳得很快。

“为什么偏偏是今天?”有一郎的气息不匀地询问着。

询问谁,不知道。

为什么?为什么是今天?

无一郎觉得,他也想问。

大概十分钟前,他和哥哥还在电车上。

正值上下班高峰期,人很多,他们被迫拽着摇摆不定的扶手,在人声鼎沸中并肩而立。

“你之前在部门活动室……”有一郎后面说了什么,他听不清,无一郎把耳朵凑了过去,气流打在他耳朵上,还是难以辨认。

“你前几天和吉田筱待在部门活动室的时候,你对她说了什么吗?她怎么……”

有一郎显然对于来来回回重复同一句话显得不太耐烦。但看见自家弟弟眉头皱着,嘴巴咧开的呆滞样子,有一郎就知道了,一定是哪里理解出了问题。

在吵闹的车厢里,他还是尽量吐词清晰的重复了一遍。哥哥平等地延长每一个发音的读法,让无一郎想起了小时候的说话方式。

“她问我,你是不是要在学园祭的话剧里演王子,我说不是,我说——我演王子,他演乞丐。”

“然后呢?”无一郎有些漫不经心地转动着扶手,那连接的带子被他扭来扭去。

这样的态度自然是收获了来自有一郎的瞪眼:“然后她又问我,既然你演的是乞丐的话,为什么你对着她又是王子式鞠躬,又是拿蹲下来,用额头贴她的手背的。”

迎着有一郎投来的嫌弃至极的目光,无一郎将没有抓握扶手的左手抵在唇前,嘴角上扬,难以抑制地笑出了声。

根据吉田筱那天的描述,有一郎觉得自己完完全全可以想象出自己那弟弟愚蠢的姿势和表情。

他腾出手,拽起无一郎的脸:“笑什么?”

“就要笑。”无一郎吐着舌头。

怎么办呢?是自己的弟弟,那就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有一郎松开手,无一郎的脸上一点印子都没留。

列车停靠,他们面前的车门缓缓打开,没有人下车,又缓缓关闭。周遭的声音在开门时安静下来,又在车门缓缓闭上的时候恢复。车厢内又变成了一个独立的世界。

天色的主旋律已经变成了暗调,人造照明设施开始在有一郎看过去的玻璃框里变得愈发明显。

他目视着窗外:

“原来,你连亲一下她的手背都不敢啊。”

说这句话的时候,有一郎的语气很平淡,甚至都没有望向他。以至于这句话在身侧响起的时候,无一郎觉得他的耳朵里宛若被塞了一颗手榴弹。

他猛地转过头去:“哥哥,你在说什么呢?!”

留长发的坏处在此,高速旋转脑袋时,头发差点打到他哥哥的脸,又勾在校服的衣扣上,听着他难以置信的语气,有一郎只能伸手给他顺头发。

“你这也太好懂了点。”

是因为是双胞胎兄弟,所以才好懂吧。

无一郎这么想,却没有还口。

他乖顺地将脑袋凑过去,任由有一郎从头顶理到发尾。等到整理完毕,有一郎又故作嫌弃地将这枚脑袋推远:

“我这次帮你遮掩过去了,下次你就自己想怎么跟筱解释吧。”

这句话一出,无一郎也不否认,连连称是。

还有几站就到学校附近了。

站得太久,身体开始习惯电车行驶时独有的轻微摇晃。这将是一个很平常的夜晚,如同夜晚的千百万个前世一样。

就在一切都准备度过这到站前的一段沉默时光时。

“你准备什么时候表白?”有一郎又冷不丁开口了。

无一郎吓得被自己吸进去的空气呛到,剧烈咳嗽着,右手也明显把悬着的扶手攥得更紧了一些,原本与地面垂直的带子,被他拽的歪斜。

“不要跟我说你从没想过这件事啊。”有一郎也是一副明明好奇,但又拉不下面子的样子:“我是不会信的。”

而且这副样子中,又外加一点不爽。至于不爽的原因,就算问他,他大概也不会如实相告,或者说,他自己也不太明白。

“……至少,等她确认了未来的去向,且,比赛状态恢复了再说吧。”捂着脸咳了一会儿,无一郎慢悠悠地说道:“还远着呢。”

有一郎对于无一郎的如实相告,觉得意料之中,但又没想到他承认地那么坦率。

“也对,她最近还在纠结……”

不过,某种方面来看也算是好事,虽然吉田筱自那次之后的棋局战绩都不太理想,但她似乎是在寻求其他的,能带她前往将棋更高段位的解题之法。

现在还在磨合和探索,算是在向前看吧。

眼见着自己哥哥的表情变来变去,十分复杂,无一郎出手点了一下他的眉心:“而且,又不知道她会不会同意,你在这里急什么?”

“我有什么急的。”有一郎回过神来,最终还是将自己的纠结归结为——

自己的邻居,兼前辈,兼部长,兼同门师妹的家伙,不知什么时候把自家白菜拱了,着实令人可恶。

给自己下了定论的有一郎顿时觉得轻松,便嘲弄着一边开玩笑,一边用手指点回去:“你居然会害怕自己的地位在她那里比不过将棋?”

“是担心在这种时候影响到她。”

对方的手指朝着自己的额头靠近,无一郎伸手拽着那只手的手腕,有些怨念地说:“还有……谁敢在这个时候,在吉田筱心里跟将棋硬碰硬啊?哥哥你敢吗?

“你敢问吉田筱,将棋和自己掉水里了,她救谁吗?”

一副略带滑稽的画面出现在他眼前。

“额,”面对此,有一郎的回答还是停顿了:“……那我觉得她应该还是会救我的。”

而且,她要是敢露出半点犹豫她就完蛋了!这个满脑子只有将棋的——

随后面容有些咬牙切齿起来。

无一郎没想到他会认真回答:“哥哥,这只是个比喻。”

电车的提示音响起。

“下一站,鬼灭学园,xx线第x站,开左侧门。”这站似乎准备下的人很多,列车里的人群开始向车门聚集,有一郎和无一郎的目的地也是这里,便顺应着人群,逐渐挪步到了门口。

列车在减速。

一直在口袋里安静的没什么存在感的手机,此刻却突兀地震动起来。无一郎把手伸进口袋,刚掏出来,却被身侧急着下车的人群挤了一下,手里的东西也差点掉到地上。

有一郎眼疾手快地护住弟弟。

“对不起对不起……”身侧的人急忙道歉。

无一郎将手机重新拿稳,摇着头道了声没关系,让他不要介意。

“谁的电话?”有一郎把头靠在他肩上,去看他亮着光的屏幕。

无一郎低头看了一眼:“筱打来的。”

列车播报的声音和四周的声音混在一块儿,马上要到站了,他身边愈发拥挤,连一个让他抬手的空间都凑不出来,他努力了半天,手还是难以抬起。

看来有些事情仅凭努力是行不通的,他叹了口气,只好等下车了再接。

“一个连恐怖片都怕的家伙为什么还会去学校取材怪谈啊……”

“哥哥不也又怕黑又怕恐怖片吗?不也跟过来了。”

“这不一样,登纪子不在,她是一个人,我们是两个人。”

手机一直在手心震动个不停。

一下。

一下。

无一郎莫名地觉得有些不安。

这也许将是他最后悔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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