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冻阅读

繁体版 简体版
果冻阅读 > 我靠虐恋系统登基做女帝 > 第169章 重逢

第169章 重逢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免注册),举报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并刷新页面。

陈涛大笑着向杜宣缘庆贺她立下的这份不世之功,并表示自己已经上书朝廷,为她请功邀赏。

杜宣缘亦是笑应一声,并说上几句“还得多亏将军”的场面话。

自这个月月初,边线上的压力骤减,原本调派在北境边线的北虏骑兵们被大量调拨回去,那几支牵制骑兵的地方军队到后期甚至无事可做。

即便陈涛瞒着真正的军机密报,在边境作战的将士们也能觉察出北虏的变化。

无故退兵,定然是重要的大后方出了问题。

陈涛手握杜宣缘已经攻入北虏王庭的斥候来报,即便再怎么嫉妒,也不得不将实情散播出去,以免杜宣缘最后班师回朝,他这个掩人耳目的上司成了最大的笑柄。

军中那些对北虏退兵尚且一头雾水的将士们,骤然得知杜宣缘大获全胜的消息,心中疑虑顿解,正是欣喜若狂的时候,再听说几句“在此期间,都督深入敌后,几近断联,大将军不曾得到都督的消息,恐动摇军心,故隐瞒下战场上的消息”云云,也没得思考什么阴谋诡计,便连同那个天大的好消息一道收入脑中。

是以陈涛虽然暗中做了些心胸狭隘的龌龊事,但军中几乎无人清楚。

杜宣缘攻破北虏王庭,不日便将凯旋的消息传回来,并州那边也传来大好消息,瘟疫已经控制住,城中病人已经减少许多,截至消息传来当日,并州因瘟疫死亡的数量约莫是患者的十之一二,比及黄州去年生灵涂炭的情景,已经好上太多了!

并州刺史已经预备逐步放开并州城的限制,令百姓可以自由往来。

他还特意在给陈涛的来信中重中之重的夸赞陈仲因,直言陈涛当时派人将陈仲因送到并州城,实在是非常明智的举动,并顺带着夸赞一波陈涛的知人善用、不拘小节。

气得陈涛牙痒痒。

但还要在给并州刺史的回信中展现自己的大气,跟着夸几句陈仲因,表示这全是能人功劳。

北地紧紧重要的两件事,最大功臣竟是这一对夫妻。

虽然陈涛能跟着蹭一个治下安定的好处,可还是在众口称赞中,难掩妒恨。

他说着:“今夜大摆宴席,为都督庆功!”

两眼却紧盯着杜宣缘在恭维与赞美中走出帅帐。

他这个定北大将军,当真要名存实亡了。

杜宣缘跟左右同僚的应酬不休,往外快步走去的步伐也没有一丝停顿。

有些人还打算跟她再聊两句,可招呼刚打完,抬眼时人已经走出去两三尺了。

“这是着急见夫人呢!”有人笑着调侃道。

骏马飞驰,不过半个时辰便抵达并州城外,虽然先前已经有骑兵来城中禀明情况,可杜宣缘来得太快,从并州刺史接待骑兵,到杜宣缘抵达并州城,相距不过半刻钟。

城中的陈仲因才得了消息往官衙去。

并州刺史见陈仲因来,吩咐随从端来的茶还未上桌,就听见守城的士卒来报,都督已经抵达。

官衙中二人齐齐起身,快步向外走去。

刚行了半路,便远远瞧见杜宣缘牵马走来。

久别重逢,陈仲因一时不知该作何情态,他脑中空空如也,只由着心底的想念,向那道熟悉的身影冲了过去。

“娘子久等。”杜宣缘亦向他奔来,紧紧揽住对方。

并州刺史倒是自觉,不曾跟上来。

陈仲因听见她满是笑意的调侃,喜悦里掺上几分恼意,脑袋压在杜宣缘怀中,也不知是想锤扁杜宣缘还是想闷死自己。

“我快马加鞭,只求快点解决了北虏这个祸患,好来见你。虽然深知你极有分寸,但还是担心暗箭难防,不慎伤到你。”杜宣缘下颌抵着他脑袋,近似喟叹的低低语调,蔓延出一段温柔缱绻的意味。

不过陈仲因听完却是浑身一僵。

紧紧抱住他的杜宣缘自然敏锐地察觉到陈仲因的不同寻常之处。

她头一歪,道:“怎么,你在并州城里做了什么没有分寸的事情?”

陈仲因不说话,只一味抱得更紧。

“坦白从宽!”杜宣缘把他从怀中扒拉出来,“干了什么坏事?”

“没什么。”被迫直面现实的陈仲因神情躲闪,“我确实还是有分寸的……”

杜宣缘双眼微眯。

“你若不肯老实交代,那我可要去向并州刺史问个清楚啦,届时死罪可免,活罪——”杜宣缘拉长声调,并未将后边的话说出口,只留下一段令人遐想的余音y。

陈仲因支支吾吾一阵,终于磕磕绊绊将前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和盘托出。

听完来龙去脉的杜宣缘眸光一凌。

她这些日子忙着前线的事情,两眼一睁不是在骑马作战、赶路,就是在规划后边的行军路线、作战计划。

系统地图上没有陈仲因的讯息,杜宣缘只能另辟蹊径,单独弄了一处确认他生命体征的图表,每日忙里偷闲看上几眼,见他一直健健康康、活蹦乱跳的,才以为陈仲因这个沉稳的性子在并州城里老实巴交看病救人。

谁曾想,他居然敢在并州城里这样冒险!

千叮咛、万嘱咐的,没想到对细菌传染一知半解的小陈太医居然敢就这样直面那么多病患,当真是无知者无畏,那点浓度不知道多少的酒精,能起到多少消杀的作用?

杜宣缘气得掐着杜宣缘两腮,逼近上去怒目紧盯着陈仲因。

呼吸交织间,陈仲因甚至能从她呼出的灼热气息间感受到她的怒意,双眸微颤,小心翼翼地觑着杜宣缘。

“我叫你不必瞻前顾后,可没叫你不拴绳就去蹦极啊!”杜宣缘气得在陈仲因面上掐出两道红痕。

陈仲因不知道蹦极是什么,但此情此景下,他也能猜到这是什么冒险的举动。

他嘟嘟囔囔着,半是讨好般对杜宣缘道:“杜姑娘所述的酒精,效用奇佳。这还得多亏杜姑娘,我也是相信杜姑娘嘛。”

杜宣缘冷哼一声,全不吃他这一套。

陈仲因又可怜巴巴地看着杜宣缘,面颊上微微的痛意激出几分泪意,濡湿一双眸子,水灵灵地望向杜宣缘,虽不发一言,却饱含祈求意味。

杜宣缘撒开了手。

她清楚这家伙可没有一点后悔的意思,甚至从始至终都没道过一声错。

杜宣缘眼波一转,换了个说法,拉着陈仲因道:“笨蛋,你凭什么自作主张拿我的身体去冒险?”

陈仲因气势骤然一消。

“抱歉。”他终于低头认错,可接着转念一想,又道,“杜姑娘不也是拿我的身体上阵杀敌吗?彼此彼此了。”

倒是真长进了不少。

“哼哼,还要同我嘴硬啦?”杜宣缘轻哼一声,却并未气他振振有词,只严肃下来郑重地说道,“不管怎样,保护好自己才是第一要务。”

陈仲因见她并未气恼自己,遂放下心来,嘴角轻扬着应下。

只是杜宣缘又瞪他一眼,道:“笑什么笑!我所说的,你可是全没做到,还想逃我责罚不成?”

言罢,便抬手作势要揍他。

“不敢!不敢!”陈仲因急忙抱头,故作躲避,又偏头瞄着杜宣缘神色,神色间难掩笑意。

杜宣缘同他捉弄打闹一番后,又聊起正事。

她问道:“当日将你引到井边的少年还未寻到?”

陈仲因摇摇头,道:“他蒙着面,也不好寻。”

杜宣缘又有些生气,嗔道:“我听你讲这些日子的经历,当真觉得凶险,只你还这副傻乎乎的模样,便是叫人陷害死了,还不知是怎么回事呢!”

“我也觉察出并州城中有人从中作梗,可我势单力薄,城中疫病未消,哪里能找出这幕后之人?”

杜宣缘沉吟片刻,笑道:“我已有办法。”

二人牵着马一路走一路说笑着,再一抬眼,便瞧见并州官衙就在眼前。

并州刺史识趣得很,早早折返官衙,而今就在门口等着。

还未上前,杜宣缘便微微偏头,朝陈仲因半是调笑道:“瞧地图还以为官衙离城门怪远的,怎这么快便到了?”

陈仲因当了真,微微皱眉道:“近倒也不算近,也不知怎的今日这么快就到官衙。”

杜宣缘低低笑出声。

陈仲因这才察觉到自己又被杜宣缘调戏一遭,还傻乎乎将一些心声径直说出口来,面上一臊,见并州刺史就在前边,当即偏头不语。

并州刺史与杜宣缘寒暄一番后,几人往官衙中去。

他扫见杜宣缘身后的马匹,自有衙役上前牵到马厩照顾,不过并州刺史想到方才远远瞧见杜宣缘牵马的一幕,另有疑惑:“都督为何牵马而行?”

杜宣缘道:“大成律有言,各城中主路肆意纵马者,罚银十两,屡教不改者,拘十日。”

并州刺史先是一怔,继而汗颜垂首。

他也曾是熟读律法的学生,自然晓得这道律令。

然而为官十余载,眼见着与这道律令类似的无关痛痒的条令屡屡被破,此间种种,由不得他依照律法秉公办理,久而久之,他竟也忘记这本是违规之举。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123456